他快速走到無人的巷子裡,將香皂對準炙熱的陽光,上面出現幾個印尼文。
“烏布皇宮?”他挑了挑眉,尼亞斯公主人在烏布皇宮?看來這八成是基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所以尼亞斯公主才會藏匿在昔日的烏布皇宮中。
烏布皇宮在這裡是個大目標,並不難找,僅靠徒步,拓一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烏布皇宮雖然已經沒有國王居住,但仍然很金碧輝煌,雕樑畫棟十分考究,想當年的壯觀自不在話下,只是··只是他到達時,皇宮顯然已被人搗毀。
看著四周有打鬥過的痕跡,一陣不好的預感浮上他的心頭,看來他似乎誤解那位狡猾的東方盟主了,他沒有被騙,尼亞斯公主真的急待援救。
他四處走動、翻弄,想找出一點線索,因為僅有的提示到香皂小販已告終止,他原本現在就該順利的接到公主才對,但她卻芳蹤杏然。
這下可糟,他該到哪裡去找人好呢?他可不能坐以待斃,若找不到人,子蔚就要倒桅了…
驀地,一條麻繩從天而降套住了他頸部,喉頭瞬間難受的被吊高,拓一心下一驚,雖然驚詫,卻是喜多於懼,這下不愁沒有線索了。
“你是誰?”麻繩的主人輕盈的從不高的屋簷躍下來站在他身後,那瘠痛的聲音聽得出來是刻意壓低的結果。
“你又是誰?”拓一談笑,肘心猛往後擊,右手抓住對方手腕,力道之強,一下子就反制了耍弄麻繩之人。
“啊!”麻繩的主人吃驚的鬆了手,胸口被撞得好疼。
輕易擒住對手之後,拓一這才發覺這人修長苗條不若男人高大,一身黑衣之下的玲瓏凹凸包裹不住,她是女人?
他微笑起來,女人?太好了,他對女人最有興趣了。
拓一將天外飛來客的手腕交疊在她腰後,以她的麻繩綁住她,隨即扯掉她頭上的罩巾。
瞬間,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黑髮絲立即被散開來,她倉皇的瞪著他,而他則有幾秒鐘的失神。
雖然只看得到她的臉孔和頸部,他還是可以肯定她渾身上下的膚色一定都很白,她的臉蛋是心型的,濃濃的眉毛,驚惶失措之下瞪大的眼睛還是有一絲嫵媚的味道,鼻樑俏麗,嘴唇則小巧而完美,看起來十分柔軟,她的長睫毛是那麼動人,雖然此刻她因憤怒眨也不眨,他還是可以想像她闔上睫毛的感覺一定很溫順。
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拓一很糟糕的發現自己竟然被她的容貌給迷住了,雙眼的視線離不開她,他苦笑一記,這實在不像早已看慣各型別美女的自己,他居然想到“一見鍾情”這個詞。
靈感忽現,他可以肯定她一定就是尼亞斯公主!
老天還是眷顧他的,公主沒被叛軍找到,她很成功的躲了起來,而現在還完好無缺的出現在他面前,這可更是他的造化,差一點他就無處尋人了。
“你一定就是尼亞斯公主了。”拓一看著她,愈著愈想為他那位甚有遠見的盟主父親歌頌,安排這麼美的公主與他邂逅,他們可以一笑泯恩仇了,過去那二十幾年的父子衝突統統一筆勾消吧。
“你是誰?”她開了口,這回沒有壓低聲音,即使不好聽的印尼語也被她說得好聽極了。
他瀟灑的一笑,用印尼語開口我介紹,“我是東方拓一,特地來接公主你到我國避難。”
“你是東方先生?”水漾的明眸倏然放柔了,她不再敵視他,反而從眸底深處對他衍生出一種依賴的眸光。
“真抱歉剛才對你無禮了。”他立即為她鬆綁,看她的柔手被麻繩綁出淡淡紅痕,他不由得感到一陣傳惜,再想到他用手肘對她重重一擊,他就更愧疚了,她美挺的胸部無恙吧?
拓一輕輕執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柔柔的吻,誠摯無比的吟詠道:“親愛的公主殿下,你放心,我一定會安然的把你送到敝國,有我在,從現在開始你都不必再擔心受怕了。”
她驚詫的看著他,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她改用中文很快的說:“東方先生,先別說這麼多了,請您先跟我走一趟海神廟。”
拓一一方面覺得被她拒絕吻手禮實在沒面子,一方面又很驚訝她的中文這麼流利。
他不解的看著她,並改用中文再次確定,“海神廟?”
她仰頭看他,美麗的水眸裡有著濃濃的急切。“是的,海神廟!”
海神廟孤立於海外的小島上,景緻特殊,特異的海蝕巖造型使它充滿了聖地之感,但因為海潮長年的侵蝕,歷史悠久的海神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