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恨。
“謝少主寬恕!”
“帶我去鄭警官所在的醫院。”
“屬下遵命!”
李銘吩咐她帶自己去看望鄭沭儀,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前往了鄭沭儀所在的醫院。
“我現在要去看望鄭警官,你跟著我可以,但是你就不要在她還有她的家人面前出現了。”
到了醫院的門口,李銘叮囑身後的影,他怕影的出現會讓鄭沭儀的心態受到影響,而影也知道李銘是什麼意思,然後就慢慢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當中。
“這可怎麼辦啊!”
李銘從前臺護士那裡尋得了鄭沭儀所在的樓層以及病房號,到了病門口他卻遲疑了,透過病門上的小窗子,李銘清楚地看到兩個中年夫婦坐在床邊,垂頭哭泣,而病床上躺著的赫然就是之前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不過現在她直直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嘴上還罩著氧氣罩。
“......”
李銘遲疑了許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兩位老人,但還是硬著頭皮推開了病房的門。
“你是?”
那個中年婦女聽到了開門聲,急忙在揩著眼角的淚水,而那個中年男子的情緒似乎更穩定一點,他看著李銘,詢問來意。
“叔叔阿姨,我是鄭沭儀的朋友,聽說她出了事情特來看望她。”
李銘還是沒有勇氣和這對夫婦說出實情,而且他還覺得非常窘迫,因為這種理由實在是過於蹩腳,說是來看望朋友的他卻什麼都沒提,這也是讓他覺得尷尬的另一個原因。
“原來是沭儀的朋友啊,快坐。”
老兩口急忙招呼李銘坐下,不過眼眶仍舊是紅紅的。
“鄭沭儀她....情況怎麼樣了?”
李銘坐在一旁,感到十分的不安,如坐針氈,特別的侷促。
“醫生已經給她洗了胃,說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由於耽擱的時間太久,藥效已經傷害到了她的大腦,醫生說現在她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我家孩子年紀輕輕的就成了植物人,嗚嗚嗚~~~~~”
“沒事的,醫生說閨女有清醒過來的機會,再說有不少植物人不也醒過來了嗎?”
鄭沭儀的母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崩,鄭沭儀的父親在安慰著他的母親,可是他的勸說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語氣逐漸哽咽,此情此景,讓李銘覺得更加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