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爵大人,老朽乃是這灕江村的村長!”
那老朽隔著草木柵欄給李銘深鞠一躬,而李銘見這做派也直接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向了那個老者。
“你是.......村長?!!!”
李銘走到近前,這才發現自己對這個老頭還真的有點印象,好像還真是灕江村的村長。
“你有什麼事情?”
李銘看著那個略顯佝僂的老頭,問道。
“吾等草民,有一事相求!”
“求王爵恩公大人,救救我們吧!”
那老者說罷,便跪倒在了地上,涕淚俱下,一看就是發生了什麼巨大的災難,而這裡孱弱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可能早已經處於水深火熱的狀態不知多少日子了。
“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地方!”
李銘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李銘可以確定,這是絕對是有任務了,還是送上門的那種。
“你先起來,有什麼事情和我慢慢說!”
李銘扶起這個老者,然後再不斷地寬慰著他,而這個老者在情緒逐漸穩定之後,開始為李銘講述事情的經過。
“自打王爵恩公大人把我們從那些拯救了我們之後,我們進入了從未有過的安定,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在重建,雖然我們的人少,但是一切都井井有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是不知道怎麼災難就再一次降臨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的村子裡有一個張姓的鐵匠,平時都是依靠著給我們這些農戶打造一些農具和金屬製品維持生計,日子雖然不算是富裕,但也算是可以混個溫飽。”
老者似乎想到了一些很難過的事情,卻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講述他那些沒有講完的故事。
“以前老張的生意還算可以,但是在劫後餘生之後,我們的家園需要重建,所以老張的生意開始紅火了起來,農具,鐵器,器皿等等,都是由老張打造,這可讓老張樂壞了,每天都忙的焦頭爛額,但是掙的錢也是非常的多,雖然累但是他還是樂在其中。”
“一個村子所需要的鐵器是多麼的多,我們的村子就只有一個鐵礦洞,那個洞已經給我提供差不多有一百年的鐵礦石了,可是就在我們回來的幾個月,那個本就所剩無多的鐵礦,徹底的被老張開採完了,剛剛發了點小財的老張怎麼甘心就此收手,沒過幾天他就背上了自己的包裹和行囊,打算去勘探新的礦源。”
“不就是鐵礦石耗盡了嘛,這也算是災難?”
“當然不是這樣,如果只是這樣,那我們的村子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了.......”
村長面色悲傷,無力的搖了搖頭,傷心欲絕。
“那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銘最討厭話說到一半,於是就繼續問道。
“老張祖輩世代都是鐵匠,他也是頭一次探測礦洞,絲毫沒有經驗,不過他依仗著祖上傳下來的勘探礦石的書,帶著自己的大兒子就離開了家,準備去尋找新的礦石源。”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整整過去了半個月,按理說他們帶的乾糧早已經耗盡了,可是張鐵匠卻仍舊遲遲沒有回來,他的妻子和小兒子十分擔憂老張和他的大兒子,所以就找到了我,希望我可以發動大傢伙幫他找到他的丈夫和孩子,而我作為村長這自然是責無旁貸的,我很快就發動了大夥開始以村子為起點向四周輻射,經過it了幾天的苦苦搜尋,我們終於在距離村子以北二十里的地方找到了張鐵匠大兒子的蹤跡。”
“然後呢?”
“當我們發現張鐵匠大兒子的時候,他整個人皮包骨頭,虛弱至極,他整個人顯得極其萎靡不振,就連精神都恍惚了,可是我們沒有發現張鐵匠,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將張鐵匠的兒子先帶回村子裡,經過了半天的時間,他的兒子才有了一絲意識,我們從他的口中得知,他的父親張鐵匠就在距離他二里路的一個地洞下面,然後他的兒子就昏迷不醒,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我們又急忙組織人員,再一次展開了對張鐵匠的救援,很快我們就到達了張鐵匠兒子說的那個地洞,我們在地洞附近發現了一個簡易的茅草屋,和很多生火的痕跡,我們估摸著張鐵匠和他的兒子應該是之前在這裡生活過。”
“那你們找到了張鐵匠嗎?”
“哎~~~~~~~~,如果當時我們在那地洞的外面要是找到了張鐵匠,那後面的事情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村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