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你到底打算看戲看到什麼時候!!!!”
李銘歇斯底里的吼著,他不知道影是否潛伏在這附近,可是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救命稻草了,除此之外,已是死局。
“!!!!”
“你給我閉嘴!”
勞勤聽到後大驚失『色』,他將槍口重重的砸在李銘的額頭上,一邊四處打量著周圍,生怕有人暗算他。
“”
“你特麼居然騙我!”
勞勤大怒,他環顧四周都沒有發現任何外人的身影,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李銘的戲耍,手上握著的槍就更用力了,死死的『逼』著他的頭。
“影,我求你了,如果你真的在,我求你救救我,也救救那邊的那個女孩,我是『婦』人之仁,我罪有應得,可她還年輕,她是無辜的!”
李銘涕泗橫流,帶著哭腔,他曾接近過死亡,可是從來沒有真正的面對過,這是一種煎熬,也是一種折磨,令人喪失理智,令人感到恐懼。
“”
即使李銘如此這般,空氣也沒有任何的波動,仍舊是寂靜,一如往常。
勞勤怒極,他氣急敗壞,手指緊扣著扳機,隨時準備開槍。
“你還在這裡虛張聲勢,我這就送你歸西!”
李銘自知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他一直以為影會在,可是事實卻給了他響亮的一記耳光,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是邁進了必死之局,除了等待死亡,別無選擇。
“鄭沭怡,對不起,都是我的『婦』人之仁的錯,我沒有救得了你。”
“爺爺,孫兒讓你失望了”
“劉琳,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青梅竹馬,我已經無憾了”
“我的一生,就在這裡終結了嗎?”
“我好不甘心”
“本來我可以名揚四海,可”
“我好失敗”
“”
李銘閉上了眼睛,思緒開始無限的蔓延,他心痛五味雜陳,有遺憾、有感動、甚至還有悲傷、也有喜悅。
“砰!!!”
一聲槍響之後,李銘的耳邊是一片嗡鳴,令他頭痛欲裂。
“原來死亡是這麼的痛苦。”
李銘只覺得頭顱裡面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噪音和耳鳴,他沒想過死亡居然會讓人感到如此的痛苦。
“額~~~~啊啊啊啊啊”
李銘眼前雖然是一片漆黑,可他的思緒非但沒有消散,甚至還越發的清晰,耳邊還有著痛苦的嘶吼。
“難不成我下到地獄了嘛?”
李銘認為自己已經死了,聽到了痛苦的嘶吼,他以為自己到了極惡的地獄。
“啊啊啊啊啊!”
李銘突然感覺臉上有著點點的溫潤,就像是雨水落在臉上的那種感覺,這種異樣促使他睜開了眼,他的眼前站著一個女人。
“!!!!”
“影!!!!”
李銘狂喜,他非但沒有死而且勞勤持槍的手被影直接削下,李銘眼睛溼潤,他已經欠了這個女人兩條命。
“啊啊啊,嘶嘶嘶”
勞勤捂著如同泉水一樣噴湧鮮血的右臂,大聲的哀嚎著,痛苦萬分,幾欲暈厥。
他持的槍連帶著拿槍的右手,就靜靜的躺在他的面前,看來是影在勞勤開槍的那一瞬間出手,救下了他的命,也削掉了他的手。
“你都不配被叫做畜生!”
鄭沭怡的聲音中滿是對勞勤這種喪盡天良的行為的厭惡,這甚至讓她想起了自己童年所受的遭遇,她絲毫沒有留手。
“嗖嗖嗖”
隨著每一道道銀亮的刀光翻飛,勞勤的四肢就會少一片帶血的肉,同樣還伴隨著勞勤苦痛的哀嚎,影對她實施的,赫然就是凌遲之刑。
“啊啊啊”
不知為何,影只是活剮掉了勞勤的四肢,留下了遍地的肉片和血水,以及勞勤沾連著絲絲粉嫩肉沫的腿骨,他臉『色』慘白,疼的直冒冷汗,呼吸短促,幾欲暈厥。
“你,感覺怎麼樣?”
影停了手,她也不擔心勞勤反抗,畢竟她作為一個異能者,想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感覺還好,我還能堅持,你先去救那個姑娘,烈『性』春『藥』在損傷他的大腦!”
李銘到了此刻仍舊沒有忘記鄭沭怡的安危,甚至比起自己的傷勢,他更在乎鄭沭怡的死活,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在意這個冒冒失失的姑娘,或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