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看到她春光外 了。樓上的少婦也比較少來,但偶爾我還是能設下一些陷阱,窺得她的裙底風光。並在日記中記下時間,地點,及顏色,式樣。
其他方面只有一次去公園晃時,看到一位專心畫畫的少女,因為坐在地上,不小心露出裙底春光。我趨近一觀。。。。是白色的少女內褲,但有一些花紋在上面,注意一看,竟然是很可愛的卡通人物,哈啊,好像小女孩穿的小叄角褲啊!!真希望我是那隻內褲上的小精靈,舔這她那少女的幽香。。。。。還有一次去買鞋,低下頭試鞋時,瞄到坐在我對面一位也在試鞋的女人的叄角褲。她年約二十五六左右,穿一件淺綠色連身洋裝,我看到她的雙腿為了試鞋而開合,露出了有點淺綠色調(我想大概是因為光線透過綠裙,照在白色內褲造成的吧!),薄薄的叄角褲;說它薄,因為我可以瞥見她黑色蔭毛似乎可以透過內褲看見。。。。。在這短短的五秒鐘內,我看到了她那不輕易見人的隱私!! 買完鞋要出去時,又看到一位穿窄裙的女孩正站坐試鞋,我的目光恰與她窄裙的開口相接,一條有鏤空,肉色的小叄角褲!!。但因為她還穿著褲襪,加上裙內燈光不足,只能驚鴻一瞥了。我發現鞋店實在是一個不錯的偷窺所在,將來大學考不上的話,就到鞋店當小弟好了,嘻嘻。。。。:p
除了這些驚豔外,日子基本上是單調的,無聊的。。。。。如同 Barbuse 說的: Un jour, tout ce qui est triste finira ( 有 一 天, 悲 傷 的 事, 終 會 告 終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我那標緻的表姊考上大學,住進我家,而後畢業做事。。。。。一段長達六年的時光,使我的生活有了鮮花綻放;在這段理智道德與情慾掙扎交錯的日子裡,我除了滿足於我偷窺的快感,沈溺於對錶姊青春肉體的意淫外也初次探知了女子幽微的內心與情慾世界,並見識了性海情山的滋味。。。。。不過那已是後話了。。。。。
二。 與表姊的初遇
Da sind keine Flecken nur Wunden。Ach! und nur Wunden。
……… Heinrich Heine
那不是汙點,只是傷痕。啊! 真是傷痕。
有一天我放學回家,一進門就見到一位妙齡少女對我笑。面容依稀相似。。。。。原來是我的表姊:如。
小時候我老愛纏著她,她比我大兩歲,一副大姊姊的樣子。因為她是獨生女,我是獨子,家住的又近,所以就常常玩在一起了。 像一起扮家家酒啦,她演新娘子,我裝新郎官啦,小時無憂無慮又快樂的童年就這樣過了。 她稱不上是美女,但五官長的很標緻,身材也不錯(長大後啦),最重要的是她是那種溫柔婉約型的女孩,跟她在一起會覺得很舒服,如沐春風。她永遠好像不知什麼是發脾氣,大概是家境不富裕的關係吧,所以她對人總有一份包容與擔待。 小時候的我喜歡惡作劇,惹她生氣,但她最大限度就是躲起來哭一哭就好了。雨過天青之後,又跟我玩在一起了 :) 小時的我常跟她講,長大以後要娶她當新娘子,她只是笑笑。。。回我一句:〃那你要趕快長大,不要欺負我才行啊!!〃,我每每趁機倒向她懷中,搔她癢,讓她求饒。 那時心中對她的一份純情的愛,我想尊敬的成分大於所謂的情愛吧! 而她對我,也是一份姊弟間的憐愛吧! 上了國中我們就舉家北遷了,表姊的訊息也是斷斷續續的。 只知道她成績很好,考上了省女 (而我則好不容易蒙上了一所爛高中念念)。 對新環境的陌生,好奇,與適應。使我對家鄉的她逐漸淡忘, 記憶也慢慢消褪,開玩笑似的誓言,如同小時聽的童話。。。。變得遙遠而陌生。
現在的她,跟小時候的臉差不多,只是頭髮留長了,變得較瘦了,使她清秀的臉龐變得更為纖秀。她穿著一套杏黃|色的洋裝,膝蓋以下是勻稱的雙腿。她淺淺對著我笑,啊!!這個笑容,曾在我北上之初時,午夜夢迴,令我擁被暗泣,難以成眠。 而今重又相見,是耶!?非耶!?我只好很生澀笨拙的跟她交談,閒聊。 原來她今年考上了T大,要北上求學。 阿姨是位保守的鄉下婦人,不放心她住外面,就要她來住我家。哇!真是天大的福音。。。。。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閒聊。顯然,用功讀書的代價就是使她戴上了眼鏡,但也使她的臉蛋平添了一份斯文與秀氣,我撈裡撈叨的抱怨臺北,她還是一慣維持淺淺著笑。。。。。話很少,很愛笑。。。。。就像小時候一樣!!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