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牙上脫出一條長長的細線,等繼宗退出鉤來,三木整個人己渾身哆嗦著痿頓於地。
繼宗面無表情、冷酷地說道:“一刀宰了這兩王八蛋太便宜他們了。”
“對、消遣消遣倆狗日的。”
於是,兩個日本人被面對面地吊離地面。
繼宗用刀在小泉己腫的臉上用刀來回颳著,小泉驚恐萬狀地看著刀在臉上游動著,眼睛裡流出乞憐的目光來。
突然,繼宗手裡的刀向上一楊,小泉本來就貼著臉長的扁鼻子從他那五官很擁擠的臉上脫落下來,失去了生命的鼻子在地上彈了兩下便被繼宗用腳踩在鞋底。
巨大的痛楚使小泉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血像流水一樣從他只剩下兩個空洞的鼻孔中流了出來。
對面的三木魂飛魄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極度的緊張己使他忘記了呼吸。
憑心而論,作為軍人,日本士兵在戰場上面對槍林彈雨所表現出的勇氣還是可圈可點的。
長期的軍國主義教育,神化了的天皇以及為天皇而戰死後可以進靖國神社成神接受人們的供奉膜拜等愚弄宣傳,使這些日本人對生命〔包括自己生命〕的態度是冷膜而無情的,特別是在戰場上,大家的這種情緒相互烘托著,即使是面對屍山血海也無動於衷。
但是,今天的三木和小泉不是在戰場上。
這裡是四牆密封的空曠大屋,外面又大雨如注,即使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面對著三個凶神惡煞般的彪形大漢和繼宗剛才用刀割下小泉鼻子那兇狠的樣子,三木想到了自己會在這裡受盡折磨和侮辱,然後無聲無息地死去,說不定還會被砍頭。
按照慣例被砍頭日本軍人死後靈位是不能進靖國神社的,想到這裡,三木戰慄地更歷害了。
佔魁獰笑一聲拿起一把鉗子,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逼近三木,鉗子在三木面前晃來晃去。
三木使勁地揚起頭躲避著鉗子,血水拉出的長線從嘴裡拖到胸前,佔魁厭惡地皺了皺眉,用鉗子夾住三木因為極力仰頭而暴露得更充分的牙齒,然後使勁一擰,一陣牙骨碎裂的聲音同時伴隨著三木一聲痛徹心腑的慘號。
佔魁舉起鉗子,在三木的眼前晃來晃去,被擰掉的牙齒帶著半寸長的血淋淋的牙根,斷口處黃黃的牙髓夾著絲絲血線,三木只看了一眼就暈厥過去。
張勝操起繼宗用過的殺豬刀,來到己經嚇的半死小泉面前挑斷了小泉的腰帶,小泉那類似中國嬰兒尿布式樣的褲衩暴露出來。
張勝割開小泉的褲衩,小泉那像蠶豆樣的睪丸和蚯蚓似的小雞雞毫不害羞地露了出來,同時,張勝也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腥臊味。
看得出來,極度的緊張使小泉生理調節系統產生了反應,他在毫無快感的情況下釋放過了。
張勝朝地上啐了一口,拿出一根繩子,用刀別起小泉用腿緊緊夾住的那玩意兒,用繩子齊根紮緊。
不一會兒功夫,由於血液流通不暢,小泉的蛋和和小鳥鳥如被馬蜂蜇過一樣快速地腫脹起來,如果長時間保持這種狀態,上等兵小泉的那玩意兒不久將會壞死。
這一手是張勝長期在口外販牲口學來的騸驢騸馬的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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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拿起鉗子夾住小泉的|乳頭順時針轉了720度,頓時生生地將小泉的|乳頭給擰掉了,一聲慘叫,小泉的靈魂頓時輕快地出了竅。
繼宗信手一刀便割斷了三木的褲帶,左手的鋼鉤一使勁,三木乾瘦黃臘的屁股便赤裸在三人眼前。
看著三木那因為緊張過度而縮排腹腔幾乎找不見的小鳥鳥,三人幾乎笑出聲來。
繼宗脫下三木的一隻軍用皮鞋,朝三木的小鳥鳥一陣猛拍,還真頂用,三木被打腫的小鳥慢慢伸了出來,繼宗如法炮製,也用繩子將三木的小鳥用繩子齊根紮緊,看著三木的小鳥鳥漸漸腫脹、發紫。
在其後的兩個多時辰中,繼宗、佔魁、張勝三人輪番對小泉和三木兩個鬼子兵進行懲罰。
在整個過程中,三人花樣百出,兩個鬼子的靈魂被折騰得數度出竅,又被用冷水激腥,最後兩日本兵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盼著他們的東洋大神們儘快顯靈,好讓他們脫離苦海進入極樂世界。
眼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繼宗拿起刀對兩個奄奄一息的鬼子說道;“你們這些日本狗日的就不是人養的,是魔鬼,是牲口,即使你們在陽世受盡折磨也償還不請你們在這裡所犯下的罪孽,現在爺爺我送你們上路,下輩子投胎記著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