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昨晚那一口究竟是什麼威力。
“謝謝孫先生不和這小孩子計較。”大廚迅速拉著小七消失。
“你聰明一世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算計?”武宵拍腿大笑,孫超然這人別說是他就連戰樓嚴也只能打個平手,可偏偏陰溝裡翻了船栽在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手中!
“你怎麼不問問那孩子是跟誰學的這些東西。”孫超然冷漠的說。
坐在一邊的方辜軒把頭低的更加低了——
樓上的臥室裡,薛亭禮坐在四個雙人床大的浴池中愜意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戰樓嚴越來越熟練的按摩。
“在水裡是不是感覺好一些?”戰樓嚴的手輕輕滑過薛亭禮九個多月的肚子,沉重的分量讓薛亭禮平日睡覺走路都吃力萬分,還好水中的浮力讓他輕鬆了一些。
將戰鵬威父子的事情處理完後,戰樓嚴帶著薛亭禮做過幾次細心的檢查,辛大夫一臉親切的告訴戰樓嚴孩子很健康讓戰樓嚴心情大好的多加了一季薪水,那天辛大夫比戰樓嚴還高興。
“舒服多了”薛亭禮笑道“已經洗得差不多了快下樓吧,大家還等著我們呢。”
“彆著急,慢慢出來。”戰樓嚴將薛亭禮小心翼翼的扶出浴池,地面為了防滑都鋪上了地毯。
戰樓嚴為薛亭禮輕輕擦乾水漬又給他穿好衣服,手中的吹風機將小貓的一頭黑髮烘乾。受到熱氣捉弄的貓耳抗議的扭來扭去,薛亭禮嬌怨的看著玩性大發的戰樓嚴,被小貓這麼一看,戰樓嚴心裡又癢癢起來,但是想到小貓馬上快度過讓他抓狂的這個時間段後,戰樓嚴將心中念頭壓了下來。
“來,我讓聽聽。”戰樓嚴樂此不疲的將耳朵貼到薛亭禮圓鼓鼓的肚子上,不知何時起聽薛亭禮的肚子取代了擴大白道生意成為戰樓嚴最願意做的事情。
“不要再玩了,大家在等我們呢!”薛亭禮一副害羞的小媳婦樣。
“好好好,我們快下樓去吧。”看著小貓這麼久依然這副害羞的神情,戰樓嚴也擔心把持不住自己。
“哎呀你們總算下來了!我都餓扁了!”方辜軒看見樓梯口的兩個人影雀歡呼,一個閃身衝到飯桌旁坐好。
隨即眾人入座,有意思的是阿西和孫超然中間竟然隔著那東,袁熙坐在方辜軒旁邊似乎也被他的飢餓所傳染,目光不斷掃視桌面。
“這個誰也不許吃。”戰樓嚴迅雷不及掩耳的將一盤乾果燉排骨端到薛亭禮面前,並威脅的掃視著一干人等,似乎誰敢伸筷子過來就要他的命一般。
“為什麼不能吃!”只有方辜軒才敢天不怕地不怕的嗆聲。
“那是我做給亭禮的,想吃叫武宵給你做。”戰樓嚴得意的笑。
“我不會做飯,你又不是不知道。”武宵看著方辜軒的表情抱歉的說道,方辜軒只好咬著筷子看薛亭禮。
“辜軒好可憐,武宵都不會做好吃的給他,就分給他一些吧!”薛亭禮的殺傷力瞬間將戰樓嚴的堅持秒殺,看著小貓祈求的目光,戰樓嚴心中盪漾連連,破天荒的給方辜軒平常一倍的分量——兩塊!
“奶奶費勁心思也只能得到亭禮的一塊餅乾,你知足吧。”武宵對氣鼓鼓的方辜軒勸道,薛亭禮的話顯然無意間刺痛了武宵的心。
“可是奶奶要了兩塊!”方辜軒可沒忘了去年在仲孫轅家的事。
“奶奶要了兩次嘛!”武宵說道。
“不會再多給你了。”看著方辜軒又扭過頭來,戰樓嚴迅速拒絕。
大概就是從這頓飯開始吧!家族裡偷偷流傳著家主的另一個八卦——戰樓嚴這個其實小氣的很,至於這個八卦的製造者——
這裡花開那裡落,老宅裡一派祥和的氣氛,但在相距甚遠的某個別墅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這孩子怎麼樣?”戰樓奚問眼前的人。
“還不錯,伺候人的本事倒是熟練的很”那個看著正跪在地上努力吸吮自己慾望的小暑說道“你以前也是這麼伺候戰樓嚴的嗎?”
小暑口中含著腥葷的液體滿臉死寂的抬起頭來,那人玩味的拉扯著貓耳,小暑痛的悶哼。
“我只這樣伺候您,沒有這樣伺候過他。”小暑有些懼怕的說。
“樣子和薛亭禮比起來差一點,不過也挺好用的”那人笑的如魔鬼一般“讓我舒服了就有你好日子過,保證比戰樓嚴給你的還要好。”
“小暑知道,小暑一定讓主人滿意。”小暑目光熱烈的答道。
看著小暑的目光,那人心中得意萬分,伸手又將小暑的頭粗魯的按回胯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