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很多的實戰情報,不管是戰樓嚴那些以武宵為首的私人部隊還是孫超然的戰術部署習慣都已經被我們掌握,只要我們對症下藥就不怕對付不了他們。”
“也幸好我們及時發現安家的狀況已是秋後的螞蚱,他若不放手一搏就只能等死,那麼大的虧空任誰幫忙也是個堵不上的窟窿,安柏心生慌亂不分事理,我只是稍稍給他指了條放心一搏的起死回生之路他就毫不猶豫的走下去了。”戰樓奚嗤笑道。
“安柏這等蠢人要是能撼動戰家他早就是一方霸主了,又何必這麼高不成低不就的過了大半輩子”年輕人說“從你口中聽說他兒子對小暑兩眼冒光的貪婪樣我就知道他們父子都是一群飯桶。”
“有的時候這等蠢人對我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比如這一次。”
“最近的事情太順利,我都有點飄飄然了。”年輕人笑道。
“心情好一點不是什麼壞事,該享受的時候還是要享受的。”戰樓奚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暑起身又說“我手頭上還有事情沒做完要回去處理,就不打擾你慢慢玩了。”
“慢走,我這樣子也沒法送你了”年輕人笑道“你這禮物我現在越來越愛不釋手了,要是能把薛亭禮弄過來肯定又是另一番美味。”
戰樓奚沒有說話笑著示意一下轉身離開。
見戰樓奚正事談完已經離開,年輕人抓起小暑的頭髮將他抬到身邊的桌子上。不理會小暑痛的悶哼,粗魯掰開圓潤的臀瓣猛然進入。小暑發出一陣微不可聞的哀號,抓住桌邊的雙手骨節處都有些泛白。
“亭禮——亭禮——”他一邊閉上眼睛喃喃呼吸薛亭禮的名字一邊在小暑身上肆虐。雙手不斷在嬌小的身軀上掐捏,沒一會兒小暑原來的傷痕遍佈的身體被又新的傷痕所取代,有一些還隱隱透出血跡。
小暑緊咬嘴唇不敢痛撥出聲,因為他發不出薛亭禮那嬌柔婉轉的動人聲音,要是把主人從幻想中吵醒那自己將會受到十分可怕的懲罰。不一會兒,一絲血跡順著緊咬的嘴唇邊緩緩滴落在桌上,身後的結合處也漸漸有紅白混雜的液體流出。
“戰樓嚴這混蛋,我——早晚要了他的命再把你搶過來。”那人喘著粗氣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過自己因為剛剛說了戰樓嚴的壞話而在小暑臉上一縱即逝的厭惡。
“我哪裡比不上戰樓嚴,他哪裡有我好?”那人還在怨憤著。
小暑依舊默默咬牙忍耐不發出一絲聲音,而那人得不到任何回答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是小暑不是薛亭禮,心中火氣更大。
“小暑,你曾經也是戰樓嚴的人嗎?跟我說說戰樓嚴哪裡比我好,薛亭禮到底喜歡他什麼?”那人目光猙獰的問。
“戰樓嚴——唔——”小暑悶哼將脫口而出的痛喊嚥下又接著說“——戰樓嚴哪裡都沒有主人好,主人——唔——主人是最棒的。”
“那為什麼薛亭禮還會喜歡戰樓嚴?”撞擊小暑動作越來越狠,小暑的臉漸漸蒼白冷汗佈滿面龐,聲音也有些虛弱。
“因為——呃唔——因為薛亭禮沒在主人身邊生活過,所以他不知道主人有多好。”小暑艱難的回答。順著雙腿滑落在地的血跡越來越多,觸目驚心的散落在地板上。
“沒錯,薛亭禮一直在戰樓嚴身邊沒機會和我在一起,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棒”說完又像撒氣似的狠狠撞了幾下“只要他親身體驗過我的本事就再也不會去想戰樓嚴了,你說呢小暑?”
“主人——說——說的沒錯。”小暑氣力耗盡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而那人依舊沒有停止的打算。
在努力做了幾個衝刺後,他才放過奄奄一息的小暑。看著暈厥的小暑他心中並無波瀾,大部分的寵物都被自己玩暈甚至致死,多一個少一個都沒什麼所謂。更何況眼前的小暑只是薛亭禮的替代品,等自己把薛亭禮弄到手之後誰還在乎這個小暑,到時候賞給身邊的手下做犒勞就好了,對戰樓奚說得好話只不過是恭維而已。
叫來僕人將小暑弄走又打掃好屋子,那人終於心滿意足的想著薛亭禮睡著了。
暗長壓抑的長夜過去,早晨的陽光碟機散了不安的夜幕。連人們的心情似乎也影響了太陽的情緒,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
老夫人站在門口焦急遠望好像在等什麼人一般,身旁的僕人們恭敬地站成一排場面井井有條。
不一會兒,一輛加長悍馬緩緩駛來最終停在門口,老夫人歡天喜地的走上前去迎接。
“奶奶。”薛亭禮抱著小夜宸下車高興的叫道,阿西陪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