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想讓人更加狠狠的去凌虐,想起這幾天來不斷讓他在自己身下哭喊求救的樣子,戰樓謹更為得意。
“我現在真的能理解戰樓嚴為什麼對你戀戀不捨,甚至我現在對你似乎也上癮了呢!”戰樓謹目光猥瑣的說“要是一天不抱你我還真睡不好覺,你哭的越兇我心情越好,看著你在我身下絕望的叫著戰樓嚴的名字,真是一種享受。”
薛亭禮驚恐的淚水順著纖細的脖子滑落到單薄的衣服中,聽完戰樓謹的話,前幾日地獄般的畫面又浮現出腦海。薛亭禮想到此處身體抖得更厲害,就著捆綁的姿勢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
“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嗎?可惜那一次戰樓嚴居然親自開著武裝直升機把你劫了回來,要是戰樓奚當時早點讓小暑把你引到後院,我也不必忍耐這麼久。”戰樓謹語氣有些責備的說。
“是——是你——”薛亭禮心中大駭,想不到戰樓謹從那時就對自己虎視眈眈,自己之後還與他見過數面,他竟然將那份渴望隱藏的如此之好,連善於察言觀色的戰樓嚴都沒看出異樣。
“當然是我,要不是為了避免引起戰樓嚴的疑心,破壞我和父親多年的謀劃,我又何苦去裝什麼頭腦愚笨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早就將你不擇手段的弄過來了”戰樓謹此時的氣勢確實和以前那個欺行霸市的大少爺天差地別,今日真正的戰樓謹完全是一副心智老成狡猾萬分的樣子“戰樓嚴那個最會看人,只要一眼就能將人看的通透,為了避免被懷疑我可是煞費苦心的演了這麼多年的戲,只要戰樓嚴覺得我是一個只知玩樂不思上進的人,父親是個卑躬屈膝毫無威脅的人那麼他就會對我們失去警覺心,而今天,我終於得到了回報,不僅是整個戰家,還抱括戰樓嚴的情人!”
薛亭禮覺得可怕,這個人比戰樓奚、周晉和戰樓嵩都要可怕。這種可怕不僅僅是他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恐怖,而是從骨子裡透出的一種戰慄的氣息,只要看著他的人聽著他的話就會覺得是魔鬼在自己身邊悄聲低語。
“讓我想想,我們今晚玩點什麼好。”戰樓謹調笑的掃視一圈屋內擺放的各種器具,薛亭禮幾天深深領會過這些東西的可怕,看著那些東西,薛亭禮覺得自己的傷口隱約陣痛。
大概是看出薛亭禮的恐懼,戰樓謹笑的更為愜意。如此動人的寵物若總是重複那些無趣的事情豈不是可惜?要是讓他對自己投懷送抱那不是更好?與戰樓嚴不同,戰樓謹要看薛亭禮既害怕又不得已的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他越是驚恐可憐,戰樓謹越是開心。
“想要回這個嗎?”戰樓謹晃動著手中一直掛在薛亭禮脖子上的戒指說道。那枚戒指是將薛亭禮抓住那晚搶過來的,見他這麼珍惜這枚戒指,戰樓謹更加樂於奪人所愛。
薛亭禮淚水漣漣的看著那枚戒指卻得不到,心中悲傷絕望。
“求你把它還給我。”薛亭禮掙了掙,繩子被勒的更緊。
“你主動伺候我一宿,我會考慮考慮。”戰樓謹不急不慢的說。
薛亭禮一抖,低下頭瑟縮。
“怎麼?不想要回你跟戰樓嚴的定情信物嗎?”戒指又晃了晃。
薛亭禮不語,依舊低頭瑟縮的顫抖。
“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要是表現好我可以給你這個獎勵,也不在乎你心裡還有戰樓嚴。”戰樓謹笑的得意。
聽到戰樓謹那句“不是第一次做”,薛亭禮更加悲傷恐懼。他沒辦法阻止戰樓謹不斷對自己施虐,只有努力咬牙忍耐。那種非人的待遇在短短几天內似乎就要將自己的血淚榨乾,就連今天逃走都要十步一歇,下身的傷口自從被戰樓謹抓住後就沒癒合過。
“哦?沒想到人脾氣還這麼倔?”戰樓謹並不生氣,反而興趣大增的又說“我一下子想到很多有趣的玩法,保證一點點將你的驕傲摧毀,毀掉如此單純完美的人真是讓人覺得興奮。”
已經見識過戰樓謹可怕手段的薛亭禮聽到他又有了其他凌虐自己的主意,立刻恐懼的緊閉雙眼。但是閉上雙眼那些可怕的記憶又會湧過來,薛亭禮只好在心中絕望的呼喚戰樓嚴的名字。
“再想戰樓嚴嗎?”戰樓謹將小貓藏不住心思的神情盡收眼底。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戰樓嚴俯身在薛亭禮毛絨的毛耳邊高興的說“戰樓嚴今天又來救你了,不過很遺憾,他又一次失敗,無論是明的暗的,戰樓嚴都註定救不走你。”
薛亭禮驀地睜大雙眼,揪心的看著戰樓謹。
“你把他怎麼樣了?你傷了他?”薛亭禮急切的問,眼淚落得更兇。戰樓謹的手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