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武宵來臥室?”戰樓嚴對這個不明所以的請求有些奇怪。
“只是生日宴會那天來一次。”薛亭禮低頭小聲的說。
“為什麼?”
“因為——因為——”薛亭禮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吐露。
“說實話。”
“因為我——我要給你準備生日禮物。”雖然過早的讓戰樓嚴知道缺少些驚喜,但在戰樓嚴面前薛亭禮還是不敢說謊。
“哦?生日禮物?”戰樓嚴高興覺得有趣“那就讓他來吧。”本來對生日宴會有些厭煩的戰樓嚴不知不覺間開始期盼那天的到來了。
生日宴會當天。
“歡迎您,蘇夫人,蘇小姐。”孫超然一身晚禮服筆挺的站在門口歡迎客人,各方賓客齊聚一堂很是熱鬧。
今日的老宅氣氛活躍,不比上次家族會議的排場小,只是這次來的女眷比家族會議時多了很多倍,畢竟戰家的家主現在還是單身,任誰都想釣到這個金龜婿,許多人都躍躍欲試。
“哎呀!老夫人好久不見,您的身體越發的硬朗了,嗬嗬嗬嗬——”蘇夫人三分發嗲七分裝嫩的聲音尖聲響起。
“原來是蘇夫人啊!好久不見了。”老夫人在會場裡應付著陸續而來的客人,唯獨不見戰樓嚴的身影。
“喲!這不是您五侄女家的三女兒麼!幾個月不見這孩子越發的好看了。”剛剛和老夫人攀談被蘇夫人打斷的劉夫人立刻對老夫人說道。薛亭禮這次得到戰樓嚴的准許變成女裝由奶奶帶下來玩。此刻,薛亭禮對這位劉夫人超凡的記憶力深表欽佩,奶奶早就忘了薛亭禮是以自己五侄女的三女兒的名義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事隔幾個月這位只見過一次面的劉夫人居然還記得?
“啊!是——是呀!我很喜歡這孩子呢!”老夫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對劉夫人說道。
晚宴隨著戰樓嚴的出場而進入高/潮,各家小姐們像見到期盼已久的夢中情人般纏著戰樓嚴不放,戰樓嚴談笑風生從容應對,絲毫沒有壓力,只是薛亭禮在遠處看的心中隱隱有些奇怪的難受感覺。
“亭禮,該上樓了。”武宵悄悄跑到薛亭禮身邊說道。隨即薛亭禮和武宵一起上樓為戰樓嚴準備生日禮物。
“我們要做什麼?”薛亭禮看著戰樓嚴的臥室已經被很多莫名其妙的紅紗裝飾過一番,弄的像古時成親的新房似的鮮豔,微敞的窗戶吹進縷縷清風帶動著從天花板捶地半透明的紅紗緩緩擺動。
“你先把這個喝了。”武宵拿過一杯茅臺灌進薛亭禮口中。
“咳咳,好——好辣!”薛亭禮被高度數的白酒弄的頭暈“我——我好暈。”說完便倒在武宵懷裡不起。
“這樣就對了,我保證戰樓嚴滿意。”武宵奸笑著開始準備禮物。
“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禮物呢?”戰樓嚴看武宵獨自下樓回來卻不見薛亭禮,有些好奇的問道。
“禮物準備好了,你上去就知道了。”武宵笑意甚濃。
“樓嚴,和我跳支舞吧!”齊家的大小姐齊敏姝自信滿滿的邀請,就憑他和戰樓嚴的關係戰樓嚴沒有理由拒絕。
“我還有事,明天的結束晚宴在跳吧。”戰樓嚴說完轉身離開,向臥室走去,原本要炫耀一番的齊大小姐此刻面色難看。
“這是什麼?”戰樓嚴回到臥室,看見一屋子的紅輕紗奇怪道,屋裡還隱隱有些微弱的燈光,更增添了一抹迷離的感覺。
“亭禮!”戰樓嚴有些吃驚的看著床上的小醉貓心中咚咚狂跳。
薛亭禮被武宵剝光衣服,用綁禮物的綢帶將薛亭禮左纏右綁,弄成了一個非常讓人噴鼻血的姿勢,像午後睡覺的慵懶小貓,即有些怯懦又有些迷人,而被綢帶擋住的點點秀色若隱若現般引得戰樓嚴心癢難耐。紅色的綢帶纏繞在白皙的身體間,魅惑又性感。加之周圍裝飾的映襯,戰樓嚴早已起了反應,恨不得吃他一整晚。戰樓嚴坐到床邊看著因醉酒而臉紅的薛亭禮,試著將他叫醒。
“戰——戰——我好——暈——暈——”薛亭禮看著戰樓嚴迷迷糊糊的說道。
“呵呵,你把自己當禮物送給我麼?”戰樓嚴心情大好的笑道。
“禮物?啊,對了,禮——”薛亭禮隨即又迷糊過去了。
“這麼好的禮物我不會浪費的。”戰樓嚴輕吻了一下薛亭禮醉酒的紅唇,自言自語般笑道。隨即開始拆“禮物”。
這一晚,戰樓嚴的臥室裡不斷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音,醉酒後的薛亭禮散發的魅力實在無法讓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