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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開公司的時候,用手機給我打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裡,讓我開啟窗戶,說我

可以看見她。我探出頭果真,看見她站在大廈停車場的位置。她指著身旁的一輛白色的廣州本田說:“你看我剛賣的這輛汽車還可以吧。”

我對著電話說:“不錯。白色的很好。象徵著純潔。”許靜說:“去你的。我剛才跟我老爸通了電話。他很高興。他說錢還可以再加點。”我

說:“你對許局長說如果再客氣就不好了。價格就這樣了。”

“好了,我走了。”

我看見許靜開啟車門的瞬間,她朝向我遠遠地,送給我一個飛吻。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忙跟許靜擺擺手。電話曲律師打來的。他在電話

裡對我笑著說:“一切都給你搞定了。”

我想,一定是小雪的事。我心裡緊張起來:“你把她怎樣了?”

“嘿嘿。”曲律師在電話裡笑起來:“沒怎樣啊。說不定一會兒她還會去看你。不過,她最遲明天就會離開這個城市,在你的眼前消失。你可

別動惻隱之心。你只當什麼也不知道。”

“你究竟是怎樣辦的?”我不安的問。

“到時你見到她就都清楚了。如果她今天不找你。明天我在告訴你也不遲。”

“我現在就想知道。”

“我現在還有事。拜拜。”電話裡出現了盲音。曲律師放了電話。他媽的,這個曲律師,耍得什麼鬼花著。

第六卷 祈禱 第九章 吻別

曲律師這傢伙,居然跟我賣起了關子。我想馬上把電話給他打過去,我又覺得太沒面子。我透過大廈的玻璃窗戶,望向楊浦大橋。鳥瞰窗外,

雙塔雙索疊合梁斜拉橋,在霪靂的雲彩下,跑著來往的車輛。在橋下船舶往來……我開啟電腦,又有一陣沒時間上網了。這時,電話響了。我

趕緊抄起電話。電話是財務部,打來的問我商報廣告的事情。我說:“知道了。款你們可以先付。過後我簽字好了。”

孔姐說:“還沒有涉及付款的事。”我真想說,她太羅嗦。一想她也是好意。我改口說:“這件事,是我讓企化部搞的。詳細的情況你和他們

聯絡。”

我的心境如同大廈外的雲層,懸浮在漂泊不定的空中。我心裡隱忍著,一種莫明其妙的衝動。我整頁的刪除電腦裡的東西。想讓心平靜下來。

此時,我無法集中自己的思想。眼前,不斷的出現小雪的影子。我本來就是一個脆弱的男人。可現實中總要我面對,許多我不想承付的東西。

我象一個馬戲團的小丑。在人們面前,做著虛假的表演。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判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時,感覺自己在做著一番事業。有時,

又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虛無。林心雨說的馬斯洛層次需求學,對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在得到物質以後,我的精神,並沒有什麼上

升。反倒覺得自己在墮落。在我的精神世界裡,總有兩個靈魂。

我覺得自己的精神是分裂的。有兩個自我在不時的對抗著。搏鬥著。我是無奈的。我無法改變現實中的一切。有時,我也慶幸自己,有幾個深

愛自己的紅顏知己。有時,我又覺得自己很悲哀。自己更象她們的一個玩偶。

如果人都去掉多餘的裝飾。撕掉自己虛假的面具,我想,那面目一定是猙獰的。我在思考人的宿命?還是感覺情感的惶恐?突然,我翻到一篇

題目《心如:夢絮,似雪》的文章。這篇文章看來是寄給我有段時間了。文章寫道:你是夢裡的揚花,讓我迷失,如雪。是雪,在你飄飛的時

刻,溶在我的睫毛上。思想,消失。你徘徊在,冬、春。沒有家鄉。不要,以為你擁有色彩,就能生出翅膀,飛翔。沒有風;你就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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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起理想。在雲中嘆息,樹梢上空掛,願望。星光綴滿日記,寫下無奈的詩章。甚至,嫉妒,晨露折射太陽的光芒。

我是否,可融進你的懷中?隨著你飄落。到夢想的地方。在你的遮蓋中療傷。我的,故事。在你滋潤中萌生希望。讓我跟隨你,漂泊、流浪。

在肆意的風中,翻著,過去的時光。我的故事蒼白。不能感動歲月。我詛咒:清貧。沒什麼可供分享。假如,把真理做最後的晚餐。躲在角落

裡,我們重新梳妝。分析,時尚。露珠,為何能夠折射陽光?絮的世界,是我夢中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