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雨近來很忙,她有一段時間甚至還住在了溫州。她在溫州搞房地產的專案,她已經在當地立了項,還有許多的手續要辦。心雨的別墅就成為了我的領地。不過,我很明智的知道,它永遠也不會屬於我。我只是一個過客。但這畢竟對我的寫作,帶來很大的方便。更重要的是,我不會為吃飯發愁。現代文明開拓的是人的思想,我發狂地愛上了網路。這是我的進步。
壓抑,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特產。不過你有發洩的地方。
網路是寬容的。它象海一樣,可以容納世間的一切。同時,它也可以演義人間的悲歡離合。在眾多的點評裡,有一個叫“紫色寂寞”的女人。她在我的留言中寫到:“蟬鳴憂傷楚楚、裝出失戀者的哭泣。”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你生活的閱歷淺薄。在現實生活中,哭泣還用裝麼?需要裝的是,在眾人前時常保持微笑……儘管,你在孤獨無奈的黑夜,哭了一整夜!當然,你的詩總體不錯。有空找我。並且她還給我留了一個聊天室的網址。我雖然不喜歡聊天,但我對這個“紫色寂寞”,還是要找的。我想:她的故事一定比我多。為了時間充足,我選擇了在晚上找她。
上海寶貝:你好。
紫色寂寞:好。是你麼?
上海寶貝:是我。謝謝你的點評和留言。
紫色寂寞:呵呵,你還挺客氣。在網上是可以不顧及什麼的。你年齡不大吧。是上海人?
上海寶貝:我現在在上海。準確的說,是住在上海的外地人。
紫色寂寞:你一個女孩來上海,一定有許多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很願意為你提供方便。
我們聊得很投緣。她只是一直把我當女孩。一天,我想告訴她,我是男人。我後來聊著聊著就忘了。其實,我主要是要聽她講自己。她也很坦誠。她說。她是上海人,她大學畢業以後,和許多同齡的女孩一樣。也有夢想。可命運偏偏在捉弄她,讓她認識了一個臺商。那個臺商很慷慨,他不斷地給她錢。他滿足了她的虛榮。她喜歡身上穿著名牌走在大街上,讓人對自己投來羨慕的目光。她喜歡坐在名車裡,嚼著口香糖。她更愛出入酒樓、歌廳。當然,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
她成了那個臺商的情人。
“紫色寂寞”的故事很一般,沒有什麼新意。我想躲閃她。我想在她的記憶裡,她有個愛聽她故事的女孩。我覺得這很好。我不理她了。但她還真會找我。她又在點評裡給我留言。說那天聊得太晚了,也太累了。她的故事遠沒有講完。她後來還見到,那位臺商的老婆、女兒……我又去了聊天室。這次,她先問我的情況。我讓她等我考慮一下。最終,我把真實的情況一股腦地都跟她講了。她不信,說我在騙她。“紫色寂寞”提出和我見面。
其實,我們彼此住的地方,距離並不是很遠。這在若大的上海,我們才僅隔著兩條街。我們約定在第二天的下午,在“愚人酒吧”見面。我坐在她的對面,我朝她敷衍的笑笑,她顯得侷促和有些尷尬。她不象跟我毫不拘束地講故事的那個“紫色寂寞”。她穿著淡紫色的短裙,她是豔麗嫵媚的女人。好玩,世界上離奇、刺激的事,象是對我格外的鐘情。我們互相觀察和揣摩著對方,我們的心彼此卻不陌生。
哦,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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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一個刻板的人。我與她談笑風聲。我用很短的時間,就拉進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她端坐在那吸引,誘惑著我。也許,我骨子裡就是個好色之徒。而她也是個具有叛逆思想的女人。她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對我也躍躍欲試。我們都在找對方開心的話題。我們都對對方的每一句話,表示出興趣。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危險的訊號。我們毫無顧及地沿著外灘慢慢走著……她突然停下來,望著我問:“你敢不敢去我那。”
我無法抗拒,她眼底中流露出的無限溫情。我本性就風流不羈。她小我幾歲,我甚至嫉妒起那個臺商。我在想,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可我一想起,我們都在花著別人的錢。我們都是用自己的身體做為交換。也許,我們都意識到這一點,兩對眼神在相互掠過的剎那,嘴角都澀澀地笑笑。她攔住一輛“計程車”。路本來就不遠,很快到了一個綠化很好的小區。她在電梯裡她抱住了我。我看著電梯裡快速變換的樓層數字,電梯停在了二十一層。
這是我喜歡的數字,它們加起來等於三。也許,是因為我以前看過易經的書,書裡說三生永珍。我們甚至連相互的姓名都沒問對方,就走到了一起。其實,在現實中,人們在遇到惡意的欺騙時,抱怨當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