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她點點頭。
第二卷 選擇 第四章 部落
我挽著林的胳膊,從電梯裡走出來。我又聞到,她身上陣陣的蘭香。她軟軟的緊靠著我。我心想,雖然,我不知道“將來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我和林心雨默默的走到停車廠以後。林突然想起的對我說:“曉男,我在美國轉為你買了一個小禮物。我急著出來忘在家了。你能跟我回家去取嗎?”我知道。此刻,我們彼此的心情都很複雜。
戀人、情人。如果那一天,彼此客氣了,那就是疏遠的開始。
我的內心有兩個靈魂裡相互爭奪著。一個是非常的想去林心雨那裡。我們分別了這麼久,我就這麼的絕情拒絕她?一個是自責,你這個不可救藥的臭男人。剛才還說要和胡玉結婚。這會兒,就經不住一點點的誘惑。說道底,我是放蕩不羈的男人。
所以,愛情這個東西真是靠不住。
男女間能夠建立的永遠是友誼。最近,讀到秋水漣漪的小說。其中有一段精彩的描寫:“愛情有時是一大塊乳酪,逗著那些飢餓的男女不停地撲食,即使乳酪有一種特殊的酸味,讓那些有特別嗜好的男女更是趨之若鶩。”愛情在這個時代,變得怪異。她會在情人和愛人中間同時出現。我開車跟在林的那輛白色的寶馬後面。我在快到林心雨別墅時,我用手機給胡玉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晚一點回去。雖然,我和胡玉還沒有那張婚約。但是,我們在過著夫妻般的生活。林心雨居住的別墅區,飄滿夜色。我把汽車停在林的車後。
一輪滿月的輝光,灑落在林的別墅。院子裡的丁香樹,在夜色裡默默的。飄散著幽幽的清香。舊地重遊?我過去熟悉的地方,今夜讓我感到幾分陌然。幾分感慨。
我站在別墅二樓的涼臺上。我聽見林心雨在,她的“原始部落”裡,輕聲地招呼我過去。林的“原始部落”的很暗,一束米黃|色的光線從裝飾牆,射到茶几上。在幽暗的光線下,我看到有一個很古怪的印第安人半身雕像。她還和往常一樣,進家就換上睡衣。她今晚穿的是件,棕黃|色開領很長的睡衣。我想,她裡面沒有穿多餘的東西。她讓我想起,我被妹麗的那個晚上。只是,她比妹麗更玲瓏、纖細、白淨。她們穿的睡衣同樣都開領很長,區別僅是顏色。
她頭髮上戴著髮卡,束住了那些飄逸的黑髮。她見我正在觀賞著那尊塑像。她在我身旁坐下,輕拿在手上,望著我問:“喜歡嗎?”我不懂雕塑,也估算不出它的價值。我說:“我很喜歡。”林說:“它是用犀牛角雕成的。我特意買來送給你的。”我說:“謝謝。你在美國還惦記著我。”我找不出合適的詞來表示,我從心裡的感激。我從她手裡接過來,望向林說:“林。其實,我現在心裡也很矛盾。我的選擇是否會傷害許多人。”她聽懂了我話裡的意思。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她慢慢脫下了那件睡衣。當她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時,才呢喃的說:“今晚,我們不談這些好嗎?”
我知道,此刻她需要我。我想不出我們分開,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在這麼長的時間,她是怎麼過來的。我摟過林心雨,輕聲問她說:“你很想我?”林輕輕撫摸著我的前胸。讓我緊緊抱住她。她望著我說:“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你讓我說心裡話,我是不想讓你結婚。那樣,你就不會在來我這了。你知道嗎,你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我問她說:“為什麼?”她說:“當今的男人,很自私也很貪婪。可你不貪,你只要你應該要的東西。你甚至知道那些該屬於你,那些不屬於你。這在當今的社會很難得。”我說:“我怎麼不覺得?”她說:“也許就是因為你的這種不覺得,才使許多的女人喜歡你,愛你。”我說:“那如果我結婚呢?”
她對我嫣然一笑說道:“這要問你自己。而不是你問我。比如,你和晨的關係處理的就很好。”和她在談著男女間的事。她猛然抬起頭,望著我問:“你去了趟南非,就和妹麗有了關係。你感覺她好嗎。”
女人,真是個去過美國的女人。
我對於她大膽的問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我說:“其實,男女間的事都一樣。只是彼此都需要罷了。”她直看著問:“那你現在還需要我嗎?”我說:“需要。你不信?這是真的。”我們說話時並沒有放棄,彼此的愛撫。林開始按禁不住,她讓我把她抱到地毯上。她在呻吟裡把我抱的很緊,輕聲對我說:“親愛的,你慢點,我有點痛。”
我回到胡玉家的時候,已經是午夜。胡玉是怕我在外面喝多了酒,往我的手機上,發了條短訊。上面顯示說:“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