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好點。”她說的如此輕鬆,我聽後著急地對她說:“我的人失蹤了。至今,我不知道他們的下落。還有幾百萬的藥品,也不知道損失到底是多少?我能不急嗎?如果我的損失超過兩百萬,我就徹底的完蛋了!你知道嗎,我在非洲的總的藥品的價值,已經超過六七百萬。”她吐了吐舌尖,很驚訝的望向我問:“你哪來那麼多的錢,進了這麼多的貨?”
“我的許多藥品,都是從各大藥廠賒銷的。所以,我現在可是慘透了。要是那樣的話,我乾脆就不會來了。回來也是跳黃浦江,還不如在南非找條河自殺算了。”她聽後有點無奈何的搖著頭。她問我說:“李建和董平他們可靠嗎?”
對她的問話,我很不高興,我說:“我不相信,他們挾款潛逃的說法。他們從開始到現在,為公司創造了不少的利潤。我給他們的報酬也不低。最主要得還是他們沒有理由那樣幹。”她見我真的著了急,望著我,笑笑說:“好了。如果象你所說,他們就是被人暗算了。總之,這件事情很蹊蹺。要是你真的陪得很慘,你也別怕。我就帶著錢去找你。聽說,南非那邊十萬人民幣,就可以買一套別墅。那裡也不象國內,搞什麼計劃生育。我們可以生一大群孩子。”
我說:“你還真敢想。”胡玉不以為然地說:“那有什麼。前些天我看了一本書,上面有兩句詩,說是‘孤芳零落平生苦,天涯何處埋忠骨。’我對這兩句感興趣,多看了幾眼,記住了。沒想今天用到這了。”說時她開心的笑了。她在這種時候,還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