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你的幫助。我還沒謝你呢。”胡玉說:“那你要怎樣謝我呢?”我說:“你想要什麼?”胡玉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她壓在我的身上說:“我想要你。”
這時,我才聽見音箱裡傳出了《藍色的多瑙河》的樂曲。在這之前,我很少知道感動。胡玉就是時時令感動的女人。我們彼此擁有著。在我和她情感交融的剎那。我看見了她眼角邊掛著淚痕。
我和曲律師把汽車幾乎同時停在了,看守所一側的便道上。我們下車打過招呼。就站在那裡等著風從看守所的大門裡走出來。這會兒,一輛計程車停在我們身邊,小雪從車裡出來。小雪高興的望著我說:“你好。”我說:“你也好。”我說時就把曲律師介紹給她說:“這是曲律師。”曲律師握住小雪伸出纖細質白的說:“你就是小雪吧,”
看守所的大門開啟了。童汐風從門裡慢慢的走出來,她朝著我們這邊望著。我們走了過去。她還是穿著,我那天見她穿的那身衣服。
她的長髮在風中有些凌亂。小雪激動的哭著上前抱住了她。在小雪的擁抱中,我看見她蒼白而憔悴的臉。她放開小雪走到曲律師的跟前,她向曲律師深深的彎下腰。她無以為報的,給他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曲律師連忙扶住她。忙說:“這我可承受不起。”
我上前想去安慰她幾句,可一時我又不知說什麼好。就在我猶豫時,我聽見她對我說:“謝謝你。”我說:“別客氣。”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憂鬱、無奈與哀傷。她說完轉身對小雪說:“我們走。”她和小雪鑽進計程車裡。計程車開了。小雪還在跟我們招著手。
可童汐風一直沒有回頭。我駕駛汽車,想追上那輛計程車。我透過車窗後面的玻璃,我看見了她的背影。可是,我始終沒敢超過它。
第四卷 情殤 第一章 自私的人
情感,像江河一樣的流淌,流淌著,彎曲著,流淌;是屬於你的、我的;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即便是丘陵,是高山;她只有到了自己的盡頭,在百折不回中,在海的博大里消失……鬱悶,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解釋?我說不清楚,更不知道誰能告訴自己。誰又沒有,讓人鬧心的事情呢?只是,有人從這煩惱和憂鬱中,走出的快慢罷了。而我呢,只會說,頭頂象籠罩著一片初冬日的雲,而這雲又困擾著我的心。
童汐風走了。她帶著憂鬱、無奈與哀傷;她給我留下她臉上的色蒼白與憔悴。她把許多壓抑的東西,無情的放在了我心上。我幾次和小雪聯絡,我希望從她那裡,得到她的訊息。但是小雪只告訴我,她沒有離開上海,但不知道如何找她。我不知是小雪守口如瓶?還是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在胡玉睡去的時候,我走到涼臺上,獨自吸著香菸。我站在寒冷的風中。望向夜幕裡的萬家的燈火,望向那繁華中的冷漠。
要說,我比許多人的生活,要安逸的許多。我這也是俗話裡說的,飽暖生閒事。在意自己的感覺太多。
事情總算安定下了。我又想著今年過春節回家看看。孔夫子說,父母在不遠游,想來是在教人孝敬的。我是個獨生子,把退休的父母拋在家。獨自在上海闖蕩,十天半個月的打個電話。算是敬了孝心。胡玉說我是個白眼狼。我在電話裡幾次說給父母寄點錢,他們拒絕。說我一個人不容易,能把自己照顧好也就放心了。其實,他們並知道我生意做的很好。上海這個大都市,是臥虎藏龍的地方。
上海的公司多如牛毛。我的公司是微不足道的。但我的生活是比父母他們強很多。我在電話裡勸他們不要捨不得花錢。更不要攢錢買什麼房子。我對他們說,將來我會在上海安家。每次,他們倒是忘不了問我的個人問題。我從南非回來以後,我就跟他們講了我與胡玉的事。他們說,我今年春節最好能帶胡玉回家也讓他們看看。胡玉則是希望他們能來上海,只當旅遊一次。我暫時是還不想讓父母來上海。我覺得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準備好。
再說,我很忙事情也的確多。前兩天,陳露找我。上次她講的,幾個做醫藥生意的朋友。他們聽她說起,我在南非的遭遇,對我發生了興趣。他們想和我認識一下交個朋友。陳露打來電話,她問我說:“什麼事情讓你這樣專注。別是又找到相好的了吧。把老朋友都冷落了。”
我的臉讓陳露說得有些發熱,我對她解釋說:“我是遇上了麻煩。”我無奈中,把童汐風的事情經過,跟她說了。我一邊說,她還在電話裡笑話我。她說:“就這麼點事,還值當的如此熱鬧。”我反問她說:“不這樣我怎麼辦?”陳露笑了,她說:“不逗你了,咱們還是說點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