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人說,羊肉這東西是發物。對病人不好。這話我沒有說出來。
女服務侍者問:“先生,還要酒嗎?”我忙對她說:“不了。不了。今天不想喝。”
她對著女服務侍者說:“這樣吧,你拿瓶五糧液吧。”女服務侍者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她忙答應著,轉身離去。
她對我說:“吃火鍋沒有酒,吃起來多沒氣氛。你也不要光遷就我。象我是要進墳墓似的。”我苦笑著:“我可沒有想那麼多。”
火鍋,很快就上齊了。很簡單的一次晚飯。林心雨涮著豆腐邊說:“我想,公司的材料你都看完了吧?”我回答說:“基本可以說看完了。”
她問:“基本?”我解釋說:“就是那些合同部分,我想再看一遍。”她象個老師似的問我說:“說起合同了。我想問你,合同的本質是什麼?”這可難不倒我。我望著林說:“是合同雙方要履行的責任和義務,以及應該得到的權益。”
她對我語重心長的說:“你講的對。那是表面的東西。其實呢,我的理解那是一種約定、或者是叫契約。”
這倒是讓我想聽聽林對此的解釋。
她說:“往往許多的契約,都是在一種承諾的時候開始的。所以,我向來不敢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