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在PUB駐唱時,排練歌曲都是去他家,就算不練歌,他們幾個大男人也很愛往他家跑,就算不相約,也總能在他家碰到其他人。
像今天,他去到章亞琛家的時候,杜衡和魏眾傑就已經在了。
“哎唷,難得哦,你結婚後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早就來我家了。”章亞琛調侃他,因為五人之中藍嶽最早婚,常成為他們開玩笑的物件。
“結婚之後能夠忙裡偷閒,當然就是陪老婆了,哪還有美國時間再來這裡瞎混?又不像我們這些沒人愛的。”杜衡酸溜溜地附和。
藍嶽倒是對他們的玩笑不以為忤,見到魏眾傑正負責泡茶,立刻討茶喝。“在泡茶啊,太好了,我正需要提神。”
“現在是下午一點半,應該才起床不久吧?”章亞琛蹙眉,納悶地看看時間。
“不是吧~~芷茵應該已經快九個月了,晚上還那麼賣力哦?這樣不行喔,感情好也不能這樣,寶寶被頂到,可是會抗議的。”杜衡壞壞地勾著唇,話中有話的開起黃腔。
“去你的!”一顆開心果扔過去。
明明是很沒營養的笑話,章亞琛和杜衡卻樂得哈哈大笑,而魏眾傑也噙著笑容將沸騰的水注入茶壺裡。
“別鬧了,我沒心情開玩笑。”藍嶽鬱悶地沉下了臉,倏地凍結他們想熱絡的氣氛。
“怎麼?芷茵被那則徘聞影響了嗎?”章亞琛在他們風暴當口正好打過電話,不禁如此猜測。
“唉~~”藍嶽以嘆氣回答。“雖然她後來相信我了,可是我們一開始為了這事有點爭吵,她整晚都關在房裡掉眼淚,結果大概是情緒起伏太大吧,半夜發現有流產的跡象,我趕緊送她去醫院,現在住院了。”
聽到這裡,他們是徹徹底底收起玩鬧的心情了。
“那……母子平安吧?”章亞琛關心地問。
“目前就是在安胎,安得了就好,怕安不了,就得早產了。”藍嶽又是重重地呼了口氣。
“媽的,要是有個什麼,那個姓汪的狗仔跟我們就真的是一輩子結仇了!”杜衡忽地咒罵。
藍嶽呆了呆。“關姓汪的什麼事?”
“這次的紼聞也是那個叫汪旺的狗仔寫的。”魏眾傑把第一次的茶水倒出來溫杯後,重新在壺裡注滿水,好整以暇地說明。“你一定沒有注意看。”
“我氣得撕了,哪會看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