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顧大膽大怒之下,將他們開心剖腹,吃了幾個人之後,滿山寨人人失色,殺雞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對顧氏母女倆說半點帶有巧妙寓意的話,連葷笑話也不敢多說半個。
後來顧大膽死了,幾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想來個下藥施奸,沒想到第二天卻發現他們渾身赤裸,抱著幾棵大樹狂捅,最後那話兒給磨得血肉模糊,幾人慘叫著還在不停對樹聳動,直至血盡而死。至此,但再也沒人敢打顧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顧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顧大娘才能順利坐穩她丈夫死後留下的寶座。
顧小純緊咬著一雙貝齒,努力承受著我激烈衝撞帶給她的巨大痛苦,一邊惡狠狠地咒罵著,堅毅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美少女一派視死如歸大無畏的精神,就象堅硬的花崗岩一樣,堅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洩露半點軍情。
聽著她惡狠狠的痛斥,我終於徹頭徹尾地被她打敗,顧小純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麼。只當自己是在對她嚴刑拷打,用劇痛來折磨她,逼著她洩露五雲寨的機密軍情。而這堅強的青春少女,別看她年紀小,卻有著世上最堅定的信念,就算受到這樣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洩露半點機密。
忠誠的美少女戰士,面對邪惡的大棒,絲毫不懼,片刻的痛苦之後,顧小紅痛得緊皺的眉頭已經慢慢舒展開了。原先面對巨痛都不會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卻汗如雨下,奇異的感覺從心頭,特別是從下身處緩緩升起。空虛,飽漲,滿足……各種各樣的表情聚集在堅強美少女的臉上,絲毫不能動搖她的決心。
顧小純暗想,哼,山寨裡的頭領們說得沒錯,所有的反動派全是紙老虎,忍一時,風平浪盡。大叔們真的沒騙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聽他們講了英雄事蹟,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會被身上的這個大狗賊給騙了。嗯……
顧小純雙目怒火,從始至終死死盯著我的俊臉,咒罵聲已經停息下來。不知是因為她罵累了還是什麼原因。不過看著她緊緊抿著的雙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會呻吟出聲吧。
一想到這我更加激動,施出渾身解術,我就不信這個邪……
柴房中,美少女戰士的呻吟聲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聲高亢的尖叫過後,漸漸平息下來。事後的溫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體內一刻鐘,我才想起還有軍務要去處理。這才清理好兩人身子,幫顧小純穿上衣裙推門而去。
顧小純睜開迷濛的大眼睛,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聽著腳步聲在門外遠去,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這就算嚴刑拷打嗎?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很痛沒錯。可是後來,簡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這種刑罰來折磨我,逼我招供,怎麼可能呢?”
美少女戰士微蹙娥眉,再次低頭思考了半晌,終於找到了徐正氣這麼做的答案,唇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輕聲笑道:“連嚴刑拷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這狗賊真夠笨的!他武功到時不錯,我們七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人。難道說他就是孃親嘴上常說的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麼?嘻嘻,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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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雲峽裡更顯陰森黑暗,邊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峽谷口的寨門火光通明,寨中卻半點火光也沒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時候。
顧大娘牽著戰馬,小心地走在山賊之中,今晚的夜襲早就安排好了,戰馬的馬蹄上扎著厚厚的一層稻草,戰馬踏在地上悄無聲息。她警惕地舉目向前看去,卻見徐軍大營一片漆黑,只有寨門上有點火光,寨門崗位上,站崗計程車兵在寒風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筆直的標槍。
顧大娘一揮手,幾十山賊已經貓著身子順利地潛近了站崗計程車兵,隨之一排排守衛的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著自己的手下順利的潛進徐軍大營,順利的開啟大門,順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顧大娘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妙的感覺升起。
平安無事,自己的女兒,可會平安無事麼?想到這裡,顧大娘美麗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擔心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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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時間就會被敵兵輪姦,飽受折磨蹂躪,幾天幾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發洩獸慾。不過今天與自己交戰的那員大將看來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將看在她是自己女兒的份上,還有些可利用的價值,不要對小純做出什麼過份的事來。
顧大娘救女心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