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霍思敏輕輕嘆口氣,便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出了醫院,凌思揉揉脹痛的腦袋,微微閉著那痠疼的眼睛,等到有了些微的舒緩後,便飛快的揚手招了臺計程車,迅速的坐了上去,現在這種狀態她可不敢自己開車,還是打車的安全。
回到家,泡了澡後,凌思便軟綿綿的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沒一會便睡著了。潔白的月光從微開的窗簾邊,悄悄地鑽了進來,灑在乳白的被子上,柔柔的,暖暖的。
清晨,窗外泛著朦朧的白光,月亮還在西邊要落不落的,好似不捨這片寧靜的天空。此時,街道上偶爾有那麼幾輛車子飛馳而過,但大多數人還沉浸在那美好的夢中。
凌思揉著仍然隱隱作痛的腦袋,緩緩地睜開雙眼,習慣性的望向床邊櫃子上的鬧鐘,結果看到一張帶著羞澀笑容的柔弱女子的照片。
有些茫然的望著那張照片,嗯,長得很好看。隨即眨巴眨巴眼睛,想到自己床頭好像沒有放照片吧,而且還是個自己壓根就不認識的女人照片。
凌思閉上眼睛,搖搖頭,再睜開。還是那張照片,再閉眼,再睜開,仍是那羞澀的笑容。
迅速的坐起,“嗚。”悶哼一聲,緩下那急速的動作,凌思抬手揉著脹痛的腦袋,微睜著的眼睛看到身上那水藍色的被子,凌思那因為頭疼而微皺的眉頭,此時已經能夾死只蒼蠅了。
記憶中,自己家裡的被子都是乳白色,從來沒有水藍色。這是什麼情況?凌思邊揉著脹痛的腦袋,邊皺著眉抬頭打量著四周。
入眼便是淺綠色的牆紙,以及那米白色的衣櫃,整整一面牆都是,抬眼便能看到。側頭,朝右手邊望去,便看到了淺黃色的窗簾,窗簾全拉上了,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有一張讓人躺著的貴妃椅,靜靜地擺在窗簾前。
再看向左邊,是一架梳妝檯。上面擺著許多瓶瓶罐罐,以及一些小飾品。看著這與自己臥室截然不同的房間,凌思的臉上仍是面無表情,只是那秀美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掀開被子,看到身上那印著哆啦a夢的粉紅色長款睡衣,凌思用力的抿著嘴,穿上鞋子,往門外走去。
開啟房門,往前走了幾步,便來到了客廳,凌思看到的客廳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客廳。全套的淺色布藝沙發,以及墨色木質茶几,上面擺著茶具。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水晶電視機,和那全套的DV以及唱歌裝備,凌思此時的臉色有了些不耐,不似剛醒來時的面無表情。飛快的開啟各個房間的門,進去看了看,沒有發現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這個認知讓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一覺醒來,來到了全然陌生的地方,讓她的心情很不好,確切的說是不安以及慌亂。
因為,她知道這不會是朋友或者誰在跟她開玩笑,畢竟她那唯一的好友此時正在美國的醫院待產,根本就不可能回來。而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她的地址,有,也沒有鑰匙進來將自己轉移。
最後,在臥室的梳妝鏡前,她的疑問得到了解答。望著那陌生的臉,凌思眉頭緊皺著,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鏡子,好似要將它看穿似的。
這是一張美麗的臉,但卻與自己的那張面容是有所不同的。自己原來的容貌漂亮是漂亮,卻比這張臉多了份英氣,顯得自己獨立而又淡漠。鏡子裡的這張卻是柔美、嬌弱的,讓人看了忍不住升起憐惜之情。
這是一張年輕的臉,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那緊繃的肌膚以及那柔嫩的觸感,無不告訴著她,這是一張比自己年輕許多的臉,充滿著朝氣,初步猜測不會超過二十。
伸手撫摸著臉頰,鏡中的人也伸手撫摸著臉頰;皺皺眉,鏡中的眉頭也緊皺著;瞪著眼睛,鏡中的美目也是瞪著。
嘆了口氣,凌思抬手捏捏眉間,低著頭,深呼吸了會兒。再次抬頭,望著鏡中的面容,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鏡中的人,便是自己。
這個認知讓她心情很糟糕,她不停的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任誰遇到她這種情況,心情都會不好吧。更何況,她之前所得的成就現在可全都沒有了,努力了那麼多年,辛苦取得的事業就這麼沒了。
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先弄清楚基本情況再說。不論怎麼樣,都是要生活下去的。然而,抬眼,望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凌思的頭更疼了。
看了看臥室,沒有發現什麼讓她知道這個身份的東西,凌思便出房門,往旁邊的書房而去。
進入書房,她便看到空曠的房間內,一張墨色的書桌擺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