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免疫力了。”紀從玉欲哭欲泣的望著蘇流瑾,粉粉的嘴唇抿著,好不可憐的看著蘇流瑾,這幅樣子真的讓人覺得蘇流瑾幹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但另一個當事人,蘇流瑾沒有點反應,照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獨自一個人在那兒演戲的紀從玉。“好了啦,你這人真是的,人家這麼可憐了,都沒反應,真是個硬腸人。”
見到蘇流瑾仍是沒有說話,紀從玉嘟著嘴,不甘心的說道,“我想去你家洗澡啦!你也知道啊,我們寢室四個人,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而且那個誰估計正霸佔著浴室呢!流瑾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好似怕蘇流瑾會拒絕一樣,紀從玉沒有停頓,飛快的說著,最後還加了句,希望以此來刺激她。
“你不要去拿衣服嗎?”蘇流瑾站起來,拿起自己的水壺,見到紀從玉緊張萬分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真是個單純的傢伙。聽到蘇流瑾這麼說,紀從玉立馬就往宿舍樓跑去,看著她那急躁的樣子,蘇流瑾衝她的背影喊道,“在校門口等你啊!”回答她的是紀從玉頭也不回的揮舞著揚起的手臂。
見狀,蘇流瑾便往校門口走去,邊走邊想著事情,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的心情既好又壞。好,是因為從此以後她不用擔心賺錢的事情了;壞呢,則是突然有這樣的好事降臨,讓她感到惶恐。
這個事情還是要從軍訓前的那天晚上說起,那晚蘇流瑾正在想著賺錢的法子,可是苦無結果,在無意間看到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