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玩笑!”
費德羅松興奮:“第二網放棄,我立刻轉航,在原地等我,克洛索鮭魚群收益除開水手薪水外,你我對半分!”
“這……沒必要吧?”
“方!別忙著拒絕!你知道我船的最大運載量嗎?第二網就算不足量,也價值八百萬美元以上!”
聽得懂英語的水友瞬間燃爆:“尼瑪,槍哥下回出門帶上我!”
“首都十套房輕鬆到手?槍哥發橫財了!”
第五章 超級風暴
興奮之後,方宏想到了一些問題。
為什麼三個大型魚群接連出現在大陸架附近?
為什麼天上僅有的適合北極極夜的鳥類全在北歸?
難道……一場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風暴!
遠海,一切平靜,大陸方向,也沒有波瀾。
方宏搖了搖頭,甩開了這種念頭。
不過,不多久,方宏有感覺耳壓有些問題了,手握住鼻頭使勁用力鼓氣,耳膜開啟,不在感覺不舒服了。
“槍哥,你在擤鼻涕?”
“感冒了?”
方宏搖頭:“感覺氣壓低,開了一下耳膜,我有個問題問大家。”
“什麼?”
方宏看著天空:“大家不是喜歡帶節奏嗎?深海魚群靠近內陸,大陸架魚群浮出水面,晚歸的鳥類大中午就開始回巢,氣壓降低……”說到這裡,方宏看到了一些黑點:“連信天翁這種從格陵蘭飛往冰島也只需要半天的超距離遠海鳥類都開始提前歸巢了,請問這是什麼節奏?”
“暴風雨?”不少水友也認同這是暴風雨的前奏。
平靜,詭異的平靜,這種平靜,真的像是暴風雨的前奏,天空灰暗,讓人感覺瞬間進了極夜之中。
汽笛拉響,塔裡塔號回航。
方宏漁船靠近時,無線電再次響起。
方宏接起無線電:“費德羅松?”
“方,雷達探測到了魚群,數量龐大,發財了,這一網價值千萬,我甚至想把之前的魚丟掉重新裝載。”
“這種事情幹不得。”
“我也知道,說說而已,我們立刻開始拉網。”
方宏皺眉:“費德羅松,我判斷,暴風雨即將到來了。”
費德羅松:“我知道,我的計劃是拉網後立刻南下,我們可以把你的船吊上來,你與我們同行。”
“哥們兒,風暴肯定是南面來的,從南面?”
“上來細說!”
“好。”
此時此刻,在堅持孤舟,那就是作死,不……那是送死,必死無疑。
哪怕是超人,在沒有陽光的風暴中死於非命的可能性都很大,更何況超人這東西根本不存在。
鹹鹹的海風吹拂,方宏急迫起來,想必風暴臨近了。
兩個水手上了方宏得船,開始在船舷上捆綁拉索,方宏直接把火塘裡的木炭全部倒入了海中,以免顛簸造成起火。
費德羅松站在船舷邊:“哥們兒,你坐在船上,抓緊了,我們拉你上來。”
方宏看著正在沿著繩梯攀登的水手:“我跟他們一起爬上來。”
“能行嗎?”
“沒問題!”
方宏上了繩梯,開始攀登,爬到一半,轉過頭去,遠海,風暴雛形已經能夠用肉眼看到了。
“還有一個小時,速度速度,下網!”
船上不少來自南美的海員,大家互相用英語在交流,方宏爬山繩梯後,看著一個下網的水手:“哥們兒,如果船隻負載,在風暴中不危險麼?”
這個水手回頭:“man,船長的船是去年購置的,在我們這裡算是比較堅固的大船了。我們做水手的,隨時都做好了死在海上的準備。更何況船長答應我們的薪水,足夠我們花銷三年了!”
果然,對於出海討生活的人來說,錢比什麼都重要。
方宏回頭:“相比這些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我的冒險其實不算什麼,他們每時每刻都在冒險。”
“槍哥,人一年出海三個月,你一個周作死三次!”
費德勒松拿著海圖,看著風暴,方宏走了過去:“費德羅松。”北歐人很多都叫什麼什麼松,其實就是某某之子的意思,比如索爾是奧丁的兒子,就是索爾奧丁松(奧丁森)。
費德羅松的父親名字就是費德羅,費德羅松全名,約克費德羅松,以後他的兒子就叫約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