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九年,緬甸叛亂。逗留京城的冷柔再度被授予重任,同福康安,明瑞一同皮甲上陣,與緬甸開戰。不到一年,將緬甸打回原形,回京後再度辭官,和紫月回杭州居住。
乾隆三十四年,和親王弘晝病逝,最喜歡辦紅白喪事的和親王這次不會再起來了,紫月悶聲不吭了三天三夜,才哭了出來,痛快的哭了幾場,過了整整一年才恢復過來。
隨著十二的成長,於乾隆三十五年傳位於十二阿哥永璂,自己做了太上皇。
永璂登上皇位後,多次派人到杭州邀請冷柔出來做官,毫無例外的回絕後,也放棄了。冷柔和紫月才算是逍遙了。
等著兩個寶貝長大後,夫妻二人攜手踏遍大江南北,好不愜意。
番外
乾隆三十一年。//。mingshulou。//
這年冬天格外冷,西湖下起了小雪,紫月一家人圍著火盆暖暖的窩著,墨豆丁和雪兒一面看紫月給手中的刺繡繡上最後幾根裝飾的花紋,一面用軟軟甜甜的聲音背唐詩。
過了一會兒雪停了,在墨豆丁和雪兒閃亮亮的眼神攻擊下,紫月只得讓婉兒蔓兒給他們穿上棉衣,帶著他們在院子裡玩雪。前陣子縫製的棉手套,剛好用上。
兩個大人和兩個包子,就這麼在院子裡玩起了打雪仗。雪球滿天飛,一個正好落在登門拜訪的人腳邊。
“夫人!”婉兒一見來人,高呼紫月。蔓兒把兩個孩子帶在懷裡,戒備的看著來人。
紫月聞聲出來,見到來人,意料外的沒有太多驚訝,反而淡然的微笑著。
“別來無恙,蕭劍,小燕子。”
+++++++++++++++++++++++++++++連午後的茶話會都不安定的分割線+++++++++++++++++++
飯擺上桌,小燕子一馬當先吸溜吸溜的喝湯吃飯,自小被教育良好的包子皺了又皺,看了看紫月,也沒說什麼。婉兒蔓兒手下動作加快,生怕好吃的全被小燕子扒拉掉,好肉全夾給兩個孩子。紫月扒拉幾口米飯,覺得實在沒什麼食慾,便照顧兩個小的吃飯。
小燕子身上有些傷,人看著也不是很精神,蕭劍,幾年不見,像是老了不少,眼神都是疲憊的。想必這些年兩個人都受了不少苦。
“小燕子,慢些吃。”看著小燕子這個樣子,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在白雲觀的種種,那是小燕子雖然是惹禍精,但為人還是仗義的。
“嗯嗯!”小燕子仍舊埋頭苦吃,蕭劍尷尬的對紫月笑笑。
“近些年來,你們可好?”
“有勞記掛,這些年還好。我帶著小燕子去掃墓,也去了大理生活了些時日。”
“如此便好。”紫月淡淡的笑的溫婉。
蕭劍眸子暗了暗,嘴皮動了動,終究什麼都沒說,將燙好的酒一飲而盡。
飯後,小燕子沒精打采的窩在凳子上,蕭劍帶著她準本告辭,誰知小燕子突然抽搐起來,滿地打滾。
“快,把孩子帶回屋裡!”這種場面怎麼能隨便看。
“小燕子,小燕子!”
“藥……我要!求求你,給我一口就好!”小燕子滿地打滾。
“紫月……格格,能給我繩子麼!”
“碧玉!”
“格格,繩子。”
蕭劍接過繩子,立刻把小燕子綁了起來,嘴裡塞上帕子。
紫月皺眉。“小燕子,這是……”
“無妨,不過是舊病復發!”蕭劍急忙說道。
“是銀硃粉還是福壽膏?”紫月下意識的攥緊了拳。他X的,最後叉燒還是避免不了了這東西的接觸麼!
“你……”蕭劍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危險,多年來驚弓之鳥的生活讓他神經立刻緊繃,立刻聯想到他們的不幸可能是紫月一手安排……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認為我還圖謀你們什麼嗎?”紫月冷笑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我家相公到緬甸打了一年仗,帶回來不少銀硃粉我當然知道。容易上癮麼!阿瑪從京城裡有捎信說最近福壽膏流行的厲害,我怎麼能不知道?看小燕子的症狀,猜到了又有什麼可奇怪的。”紫月面不改色的撒謊道。
“唉!”蕭劍重重的嘆氣,將酒壺裡的酒喝乾。“紫月,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們過去的交情上,給我些銀兩還有銀硃粉。小燕子這麼受苦,你也看不下去對不對?”
“真是奇怪了,你又是以什麼樣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