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眼淚,暗諷自己為什麼以前還覺得她可憐!
新月聽了雁姬的話,猶如一把重錘捶在了心上。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的錯覺,努達海只是將她當做女兒來看待!新月飄飄忽忽的走了,加上最近因為克善的病憔悴了不少,遠遠一看,整個一女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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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弘晝一臉絕世好爹的樣子問紫月,紫月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適時的當著胡太醫的面問了一下送到他他拉府的王太醫的最後下場。
“那個混蛋啊,皇兄沒有治他的罪,也沒有賞他。他現在已經被派往西藏隨軍當軍醫去了。”
“是嗎?”紫月看胡太醫也有暢快的意思,也微微笑笑。“胡太醫,你知道什麼藥比較好嗎?這個疤……能淡些就好了。”她知道這裡不像武俠一樣有那種可以去疤的東西,手腕上的傷痕像一根刺,記錄著新月的存在。她不想看見。
“格格,這些疤痕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轉淡,暫時沒有什麼好藥……”胡太醫為難的說道。
“我知道了,胡太醫也不必這樣。選擇是我做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月兒……唉……”弘晝更加的惱恨努達海和新月。自從他們來了後自己的月兒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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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對新月說!”努達海捶床大怒。
“我沒有覺得我說錯了什麼。新月和洛琳不是姐妹嗎?我們不是她們的長輩嗎?你不是出於疼愛女兒來疼愛新月嗎?”雁姬冷冷的說道,她不相信努達海會不顧一切捅破最後的窗戶紙。
“我……”努達海語塞,他不能說出口,他不能!他黯然了,雁姬心情很好的幫他換藥,然後去煎藥,路過洛琳房間時見新月在那裡哭走了進去。
“洛琳,好些了嗎?”
“還好。新月,你也別哭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洛琳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坐在軟墊上安慰了新月老半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新月一見她就開始哭。
“新月,有什麼委屈就說。洛琳,你比新月大,也是姐姐。好好安慰自己的妹妹。我還要去看你們的阿瑪呢。”雁姬看著眼淚越來越多的新月,滿意的走了。
新月回到瞭望月小築,見克善倚在窗邊玩著手上的什麼小玩意兒,生氣了。
“克善!你怎麼不去學習!你身上還擔負著振興端王府的責任!怎麼能在這裡浪費時間!”她受了一下午的怨氣發了出來,完全的忘記了克善是大病初癒。
“……”克善沒有說話,一步步走近新月,新月看著這個樣子的克善有些害怕,一直後退著。
“你坐。”克善指著椅子,新月坐下。克善上前一大步伸手把新月脖子上的鏈子扯了下來。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幾腳碾了好幾次,上面的墜飾和鏈子分離了。克善才覺得一口惡氣出來了。“莽古泰!備車!爺要去和親王府!”
“爺,天都這麼晚了……您身子還沒好……”
“教你備車你就去!一個奴才還這麼羅嗦!你忘了雲娃是怎麼死的了?!”
“不準去!你去那裡做什麼?!是去找紫月!我才是你姐姐!你要聽我的!不準去!”淒厲的高喊,新月滿眼的淚,不敢相信的看著克善,“你要背叛我嗎?!克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們代表的是端親王府,所以我們不能繼續住在這裡。我去求和親王,他能幫我。”
“怎麼能……克善,你,我……我們怎麼能走?他他拉將軍府剛遭此大難,我們應當同他們共同來……”
“一個奴才而已!如果姐姐是念著他救了咱們的情誼,那就不必了。奴才救主子是必須的。我們不明不白的住在這裡會給端王府閒話的。”
“怎麼會,克善,你變了。你變的好冷酷好無情,是努達海救了咱們,是皇上下旨讓他們接受我們,怎麼會給人閒話,給端親王府抹黑呢?”新月覺得這個世界的人都變了,變得好冷漠。大家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相處呢?為什麼會有人說端親王府的閒話,大家都應該是善良的……
克善不再和新月繼續歪纏下去,推開門就走了。新月跌跌撞撞的跟著,竟就這麼去了和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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