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一點點的哈氣,瞬間就讓楊逸的耳朵敏感起來,一股子不陌生的電流再次竄過楊逸的整個身子,楊逸的耳朵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層的粉紅。
“阿姆你咬爹爹的耳朵,爹爹耳朵都紅起來了啊,”小胖子在看到爹爹的耳朵紅起來後,立馬就瞎起鬨道。
楊逸原本就紅了的臉,現在更加是騰的一下全紅了。
“好了,夫君剛才鄰村我們定的瓷瓶剛才已經送來了,就在院子裡,我們要怎麼把酒裝進去。”陳靜問道。
楊逸一聽到瓶子來了,他特別的高興,終於可以把他做好的酒包裝起來。
楊逸把裝了瓶子的揹簍提到家裡,他把瓶子清洗乾淨晾在竹籃裡。也已經可以準備木塞和紅布了,明天他想去鎮上,選一紅布來包木塞。
揹簍裡一共有二十五個瓶子,當時陳靜已經壓了五貫錢在做陶罐的老伯家,所以這次送來瓷瓶的漢子並沒有要錢。
“陳靜我
們明天去鎮裡好不好,我想我買點紅布回來,而且我也還不知道鎮裡怎麼走,你現在肚子都大了,以後不管有什麼要買的還是要賣的都讓我去吧,現在我的身體也好了很多,能幫家裡做一些事的。”楊逸對著在做鍋貼的陳靜說道。
“好啊,你和小寶都已經很久沒有去鎮上了,明天我們就帶兩瓶酒去給秦大哥看看。”陳靜說道,原本一直有些擔心爹爹他,現在真的覺得夫君他變了,也許事情真的能有轉機。
晚上小胖子早早的就睡了,楊逸翻著手裡的書,他總算知道這書竟然是介紹一些烙鐵圖案,而這些圖案是用來分辨家奴,軍奴,各種犯過法的奴隸被烙在身上的圖。
“陳靜你背上的是軍奴印嗎,看著和這個很像。”楊逸指著那頁羊皮上的圖說道。
陳靜點點頭,他這一生就毀在這上面,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成為軍奴,那之前的記憶早已忘乾淨,如果不是軍營裡的一個老軍奴一直的護著他,他也不會有現在的生活。
“陳靜軍奴是幹什麼的,你在那裡是幹些什麼,你是怎麼出來的,你來我家的時候,好像是阿姆收留了你,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楊逸一連串的為什麼脫口而出。
楊逸看著在沉思的陳靜,他突然想到軍奴軍奴,小說裡些的一般的軍奴不都是軍妓嗎,難道陳靜是軍妓,難怪那個楊逸會這麼恨他,他是不是不該問,這個秘密就該讓他埋到土裡去。
“陳靜我不問了,你不想說就不說,我們以後都不說這事了好不好,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我以後都要好好的對你。”楊逸連忙壓下手裡的羊皮書慌慌張張的說道。
“夫君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其實也和你想的差不多,我原本是該被打上軍妓的奴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眉心的孕志被什麼東西掩蓋了。之後我就一直和老軍奴生活在一起,我們一起照顧將軍的馬,打掃馬房,其實在我學會後就是我做的。老軍奴他對我很好,而且他似乎和將軍有一些牽扯不請的關係,所以在那裡沒有人敢動我,就是有人想欺負我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力氣大,長的又不像軍奴,他們也不敢亂來,被一個軍奴打趴下可不好聽。”陳靜頓了一下繼續說。
“在後來老軍奴帶著我逃了出來,他告訴我,我並沒有喝下絕育藥的,是他偷著換掉了我的藥。我可以找個漢子嫁了,也可以有個可愛的孩子。後來發現被追我們跳河了,之後我們就失散了。
。”陳靜一口氣說完,要不然老軍奴把他眉心的志隱藏了起來,他在軍隊裡的三年裡,根本就逃不過被那些軍人玷汙的結局。老軍奴卻是真正的漢子,而他卻是假漢子。
“陳靜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如果你沒有被那什麼了,那為什麼以前的我要那樣打你。”楊逸有些不解的問道,沒有被帶那麼多的綠帽子,為什麼以前的那個楊逸要這樣對陳靜。
“傻瓜,我是軍奴,如果被人知道會被抓回去,我們的孩子都會受到影響,會低人一等,。”陳靜揉揉楊逸的頭髮說道,他越來越喜歡揉夫君的腦袋了。
“那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軍奴印去掉。”楊逸心裡馬上就擔心起來說道。現在他能明白那個楊逸為什麼這麼恨陳靜了,是因為小胖子的原因。他是怕陳靜的事被人發現,小胖子會受到牽連。
也許他並不喜歡陳靜,但是他絕對是很愛小胖子的,很可能那個楊逸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這件事,才變的那麼暴躁易怒的。畢竟這個身體也就只有十九歲,十九歲的孩子在前世能幹什麼,大概還在父母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