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平頭男人或是拖著鐵棍或是扛著鐵棍,走過來圍住小程,一個個都用不善的目光看著他。
“小子,你讓我猜猜,那我就猜猜,你是不是想下跪求饒?”平頭司機兇橫地看著小程,嗞牙咧嘴地說。
“要不……你再猜猜?”小程面對這幾個平頭男人的“圍剿”,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倒是有一點興奮。
徐寒剛才還想下車解決問題,看到小程挺身出來,便嘆了一聲,對小程說:“小程,別浪費時間,快點解決。”
“好的寒隊。”小程答應了一聲,便冷笑著對平頭司機說:“本想多陪你們玩玩,可是本大爺沒有那麼多時間,這樣吧,我也給你們選擇,要麼跪在車前磕幾個頭然後滾!要麼……”說著,他把兩根手指掰得嘎吱響,“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
“喲喝?”平頭司機上下打量著小程,露出不屑的笑容,“就你?還敢吹這種牛逼?哥幾個,給他點教訓!”
話音落下,幾個平頭男人操起鐵棍就往小程身上甩。
小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自找苦吃……”
隨即,鐺地一聲!一根鐵棍折成兩段,兇猛的鐵拳閃電般陷入一個平頭男人的肚子,接著他臉色一陣扭曲,連胃酸都吐了出來,身體猛然騰空,倒著飛了出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小程一記迴旋踢,把身後偷襲的平頭男人連棍帶人一起踢飛出去,摔出足足七、八米遠。
平頭司機的鐵棍就要砸到小程的腦袋上,以為得手的平頭司機大笑起來,然而笑不過一秒,只見小程輕鬆地把頭一歪,精確地閃過這一棍子,接著兩隻手嗖地抓住平頭司機的衣領,將他整個人像拎小貓一樣提起來,狠狠地往旁邊砸去。
旁邊恰好有兩個甩著鐵棍衝過來的平頭男人,見狀臉色突變,但卻躲閃不及,被重重地砸倒在地,哀呼不已。
半分鐘不到的功夫,這幾個平頭男人被小程全部放倒,爬都爬不起來。
平頭司機背後墊著兩個人肉墊子,一臉震驚且恐慌地看著小程,嘴巴一張一張地說不出話。他腦子徹底懵了,內心驚愕道:這傢伙是怪物吧!
“看什麼看?!你擋住車了不知道?還不快滾開!”
小程大喝一聲,嚇得地上那幾個連滾帶爬地溜到一邊,臉上還賠著訕笑。
“嘿嘿!大哥您走!大哥您慢走!”
“知道錯了不?”小程得意洋洋地問。
那幾個趕緊把頭點得像縫紉機,“知道知道知道!是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
“知道就好。”
小程還想繼續威風一會,徐寒卻又摁了聲喇叭,催促道:“小程,快點,別磨蹭。”
“來了。”小程又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瞪得他們把身體都縮了起來,然後他才開門上車。
看到這輛瑪莎拉蒂的豪車開走,平頭司機和手下那幾個平頭男人才鬆了口氣,接著面面相覷,像是見了鬼一樣。
在車上,小程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嘿!像這種龜孫我見多了,典型欺軟怕硬的主,揍一頓就什麼事都沒了!看到沒有,剛才揍得可真解氣,看那幾個龜孫的慫樣,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蘇蓓蓓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說:“不知道你在得瑟什麼?我們車上誰下去不是一樣的結果?”
“我沒得瑟啊,我只是說這種人我見多了。”
“好了,別說這些了。”徐寒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我們現在先去找那兩個配貨員,到時候還得麻煩一下蓓蓓你了。”
小程聽了一愣,道:“不是有測慌儀嗎?”
張磊無奈地道:“有是有,但不是什麼情況都用得上的。”
“哈?”
小程還沒反應過來,徐寒便又解釋道:“在我們不確定究竟誰是投毒者的時候,不可能隨便給人上測慌儀,一是會驚嚇到別人,二是會打草驚蛇。”
蘇蓓蓓一聽,也略顯得意了起來,“就是說嘛,測慌儀也是儀器,侷限性很大的。”
“我還是沒太懂。”小程撓了撓頭,“為什麼不能用測慌儀?”
蘇蓓蓓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該說你傻,還是剛才揍人揍得沒腦子了,測慌儀能隨便給人上嗎?萬一別人不是投毒的人呢?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換誰不被嚇到?你自己想想,你要是別人,突然來幾個人把你摁到椅子上上一種你見都沒見過的儀器,你是不是會嚇暈過去?”
小程想了想,不由地點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