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會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婦,儘管她的氣質讓她看上去根本不普通。但認識她的人恐怕早就嚇得尿了褲子,並且兩腿發軟。因為她就是京都大名鼎鼎的冷四娘,雖然外表看上去像三十歲出頭的少婦,但實際上她已經五十歲以上了。
不過沒人敢當面詢問她的真實年齡,因為這很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至於冷四娘身邊的那個男人,散亂且披肩的頭髮,雜亂的鬍渣,沒有一點幹勁的眼神,整體看過去就是一副軟綿綿的樣子,和他身上穿的修身西裝完全不搭。
這個人,就是刀叔,一個深不可測的恐怖高手,說他是怪物也一點都不為過。
冷峰和冷英傑在他們面前站得筆直,頭上臉上滿是大汗。
“恭迎四娘!”冷英傑嚥了咽口水,大聲說道。
其實,換作平時,他們對冷四娘儘管很是敬畏,但不至於害怕到這種地步,冷峰和冷英傑之所以會被嚇得半死,是因為他們心虛,因為他們犯了錯。
冷峰害死了暴徒,冷英傑也沒辦好四娘安排的任務,搞砸了事情不說,還把花百鳴的命給搭了進去。
冷四娘對於辦事不力的手下從來都不會姑息,這點他們心裡一清二楚。
冷四孃的目光冷傲地注視前方,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冷峰和冷英傑,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沒有隻言片語,甚至連一個眼神一個臉色都沒有。
刀叔抓著自己的頭髮,像是很彆扭的樣子跟在冷四孃的身後,經過冷峰和冷英傑身邊的時候,他還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地笑了笑。
而這一個笑容,更是驚得冷峰和冷英傑渾身直冒冷汗。
虎皮把頭埋得很低,整個人顫抖得厲害,沒敢抬頭看冷四娘一眼,但他很快感到面前似乎站著一個人,抬頭一眼,正是刀叔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虎皮嚇得又把頭埋回去,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且滿臉是汗。
刀叔從上衣內側口袋裡取出一盒雪茄,用嘴咬出一支,但沒有點火,而是先把雪茄放回去。
虎皮心裡咯噔一下,立馬開始翻口袋,但因為手抖得太厲害,打火機剛掏出來就不小心掉在地上。
他想蹲下去撿,但雙腿軟得就像棉花一樣,根本不聽使。
這時,刀叔彎下腰,把打火機拾起來,放到虎皮的手心裡,虎皮用西裝袖子抹了把汗,接著狂摁打火機,每摁一下,都會劇烈地晃動一下,呼吸也更急促一分。
拍哧……拍哧……終於,他打著了火,像為皇帝獻出貢品一般雙手握緊打火機遞上去。
刀叔咬著雪茄,等火燒著了菸草,才吸了一口氣,接著從嘴裡吐出菸圈。
“聽說,你把事情搞砸了?”刀叔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絲冷酷。
虎皮臉色一白,手一抽搐,打火機掉到地上。
“我……”
“你好像也沒什麼要說了吧?”
刀叔慵懶的眼神裡忽而閃過一絲寒光,“廢物留著也沒什麼用。”
突然,虎皮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的喉嚨上插著一柄銳利的小刀,刀叔握著這柄小刀,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廢物也敢混冷家這口飯,你還是去陰間反思反思吧。”說完,刀叔鬆開小刀,整了整衣裝,輕輕拍了下虎皮的肩膀,然後朝著冷四孃的方向走去。
冷四娘停在接機樓的門口,冷眼旁觀著。
虎皮雙手握著插在喉嚨處的這柄小刀,想把刀拔出來卻怎麼也使不出勁的樣子,接著,他撲哧一下倒在地上,鮮血淌了一地,身體也在不住地抽搐。
冷峰和冷英傑看著這一幕,心裡無比地發寒,感覺快要窒息一般。
轉眼一看,冷四娘和刀叔已經上去了,便趕緊狂奔追趕過去。
“把煙滅了吧。”冷四娘目光裡流露出一絲厭惡。
刀叔深吸了一口,對天吐出一大口菸圈,又把雪茄放回嘴裡,並咬著雪茄說道:“才不要。”
“隨你吧。”
“你也該學學抽菸的。”
“不喜歡這種東西。”冷四娘沒有停下腳步,目光也始終直視前方。
“唉。”刀叔嘆了一聲,很彆扭地扭動了下身體,很不舒服的說道:“都說了我不適合穿西裝,這玩意穿在身上跟被用繩子綁住沒什麼區別,讓我渾身難受。”
“你本來就需要用繩子綁住,你也是能代表冷家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總得穿得像模像樣一點吧?”
“難道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