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之一,他擔心父親留在林城還會繼續遭人毒手,三天前就拜託海軍上將歐陽濤將軍幫他在京都安排醫院和醫生,他要帶徐烈到那邊治療,一來安全,二來在更好的治療環境下,父親復甦的可能性更大。
歐陽濤是條漢子,知恩圖報,講義氣,重感情。知道徐寒有困難,他立馬聯絡了京都最好的醫生周教授,並且在京都軍醫院安排了vip病房。哪怕他是海軍上將,做到這種程度也要欠下很大的人情。
直升機直接降落在空七師大本營,空七師師長朱鴻飛還準備了一個佇列儀式表示歡迎。
“豬哥客氣了,我一個退役兵,受不住這麼大的排場。”徐寒摸了摸腦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寒弟,你我患難之交,你要來,大哥我怎麼能怠慢了你?當年要不是你的鬼牙小隊,我這空七師估計要折損過半,你奮不顧身把我從叛軍大本營裡救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你這兄弟,我朱鴻飛用命來交!”朱鴻飛朝徐寒肩窩打了一拳,豪邁地大笑起來。
“那就多謝豬哥了。”徐寒笑道。
朱鴻飛箍著他的肩膀,往佇列夾道里走,“寒弟,你今晚就留在我這空七師吧,等我辦個事情回來,給你準備酒席,咱哥們好好喝上一盅。”
“謝謝豬哥好意,恐怕我今晚不能留。”
“為什麼?”朱鴻飛驚訝地問。
“我也很想和豬哥痛飲一場,但我父親現在仍昏迷不醒,我得先給他辦理住院手續,讓他先在京都軍醫院住下來,有醫生護士照顧著我才放心。”
“嗯。”朱鴻飛點點頭,“寒弟是個孝子,你做得沒錯。這樣,我下午還有事情要辦,就不能陪你了。我給你安排輛車,送你過去。”
說罷,朱鴻飛大喝一聲:“劉星宇!”
“到!”
佇列裡以標準的佇列跑步姿勢跑出來一位中士,在朱鴻飛面前靠跟站直,眼神堅毅。
“你把咱們師那輛悍馬開走,把我這兄弟送到京都軍醫院去,你這小子要敢怠慢了他,回來我關你禁閉!”朱鴻飛空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
“是!”劉星宇敬了個禮,依舊站得筆直。
朱鴻飛回頭對徐寒說道:“這小子開車厲害著呢,當兵前喜歡跟人飈車,父母管不住他才把他送來部隊,車技一流,好使著呢!老哥我喜歡得很,一直留在身邊當我的御用司機。今天把他借給你,隨便怎麼使喚。”
“哈哈!豬哥還是那麼擅長挖掘人才。”
“誒,寒弟又誇我,說到挖掘人才,誰也比不上寒弟你啊,當年的鬼牙小隊,哪一個不是你手把手培養出來的?現在一個個都了不起得很。”
兩人敘了會舊,朱鴻飛帶了另一個司機出去辦事,劉星宇則開車送徐寒父子倆去了京都軍醫院。
因為歐陽上將早就安排妥當,徐寒只過去出示了自己的退役軍人.證,便有護士把他領去病房。
路上,小護士忍不住和徐寒搭話:“你就是鬼牙小隊的隊長徐寒!我聽說過你!”
“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只是個退伍兵。”徐寒搖頭一笑。
“我聽人說你退伍的時候覺得可遺憾啦,你說你這麼厲害,留在部隊肯定大有前途,怎麼就退伍了呢?”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嘛。”徐寒輕嘆了一聲。
“我等下可以讓你籤個名嗎?”
“我又不是明星,要我簽名有什麼用?”徐寒覺得有些無語。
“你在咱部隊可是大名人啊,記得我們華夏和羅斯國聯合演習的時候,你們就一個七人鬼牙小隊,把人家一個師搞得七葷八素,就差搖白旗投降啦!我們那幫姐妹沒人不知道你,你給我籤個名,回頭我拿去跟我那幫姐妹炫耀炫耀。”小護士美滋滋地說。
“好,沒問題。”徐寒覺得這小護士也蠻可愛,就答應下來,順口問了一句:“你以前是哪個部隊的?”
“我以前是坦克師尖刀團七營衛生隊的,去年才被調到京都軍醫院來。對了,我叫馬瑩瑩。”小護士左右看了下,說:“到了,就是這。”
然後把病房門開啟,裡面很寬敞,乾淨整潔,病床床尾的牆上還有六十英寸掛壁數碼電視機。
“這個病房每隔兩小時會有值班護士進來看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所以你把人放這大可放一百個心。”
“那就多謝你了馬護士。”
“馬護士多難聽啊。”小護士不悅地聳了下鼻子,“你叫我瑩瑩就好。”說著,她幫忙把徐烈扶到床上,讓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