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心中,他們任何一個,都比我重要?”原來愛的極致,是愛的越深,傷的越深,彼此像兩隻冬日取暖的刺蝟,明明相互憐愛,又想靠在一起,而彼此卻有痛不欲生,正謂,痛並快樂著。
“皇上,我和你的事情,不管他們。”沐青曉無奈的說道,你是深情如斯,我卻不也靠近,只因,我不是你要等的那個人。
“我說,美人兒,你還有什麼話,就快點說,不然,以後可沒機會了。”君陌戲言道,架在沐青曉脖子上的刀又微微進了一寸,雪白脖頸處,鮮紅的血液刺目的疼。
“不要。”三人齊聲說道。
“怎麼啦?心疼?”君陌輕輕說道,絲絲鄙視,都是一群沒擔責的男人。
“不要傷害她。”如果說,兩人心疼如此,可李宸看見那一抹鮮血,什麼也說不出來,任何責怪都不如擔憂來的重要。
“你真有意思,看著這些人如此,你覺得好玩嗎?”沐青曉無語的說道,做了殺手,註定不是一般人,只是,這人有必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麼?
“你不覺得,看著這些虛偽的人們,為你著急的神情,很有意思嗎?”君陌微微的看過場的人們,兩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一幫之主,無均是響噹噹的大人物,如今卻為一個弱女子方寸大亂。
“無聊,你不怕呆會走不了?”沐青曉無心與這瘋子一般的殺手糾纏,眼前這副情景,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你會唱歌嗎?”君陌絲毫不理會沐青曉心急的模樣,雖然他不清楚為何這沐青曉會想離開這裡,這三人,無論是誰,都可以讓她過上錦衣玉食般的生活,她卻迫不及待想逃離,有意思。
“你說我像雲捉摸不定;
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你說我像夢忽遠又忽近;
其實你不懂我的情;
你說我像謎總看不清;
其實我永不在乎掩藏真心。
怕自己不能負擔對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說要遠行暗地裡傷心;
不讓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怕自己不能負擔對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說要遠行暗地裡傷心;
不讓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僅僅唱歌兩個字,就已然觸動了沐青曉微妙的神經,她雙唇輕啟,一曲天籟響徹夜空,今夜,早已無人入眠,只是這一首歌,卻成了一道致命的符咒。
這是前世她喜歡的一首歌,此時唱來,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再世為人,她只想平平順順,找個心愛之人嫁了,然後在一起,過一輩子……上天卻不曾入她的願。
再見妖孽是路人(8)
午夜夢迴,仍能看見一襲白衣勝雪,月寒宮裡的嫦娥仙子,在冰涼如水的夜色之下,輕輕吟唱。
心事欲訴,誰人聽。
花殘淚滴,誰人憐。
這些關心著她生死的人,誰又會相信她不是真的沐青曉,亦或許只是為了脫身的又一個謊言,曾經,她想也有一個人,有著李宸的深情,呼延灼的霸道,蒼天御的邪魅,守護著她,像守護著稀世珍寶一樣,只是,那是一個夢,多麼的遙不可及,多麼的飄渺。還有,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桃色王爺,他會不會擔心我呢?
“君陌,我們走吧。”一曲終的沐青曉,更加悲傷,精緻的小臉上籠罩上一層迷濛,雙眸晶瑩剔透,款款情深。
“好。”君陌架在脖子上的彎刀也悄悄的放了下來,歌聲清涼婉轉,曲調動人清冷,伊人含笑吟唱, 當眾人還沉浸在沐青曉的一曲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中,君陌雙腳輕點,拎著身輕如燕的沐青曉凌空飛舞,夜色未能打撈起結果,君陌和沐青曉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在三人的視線裡。
城南外的城牆根下,有一匹潔白的馬兒,悠閒的吃著青草,君陌將從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間,單調而奇妙的音符傾洩而出,白馬停下吃草的嘴,馬蹄輕翻的跑到了君陌和沐青曉落腳的地方。
“我們就此分手吧。”沐青曉戀戀不捨得看著馬兒,卻依然對著君陌說道。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君陌用身子擋在沐青曉的前面,依然清冷的說道。
真煩人,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之類的話,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女人了呢?沐青曉黛眉輕皺,正想著,該怎麼打發走這個冷血的殺手。
“君陌,你是殺手,卻未必真的能殺我!”沐青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