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的廢話:頭重腳輕,遁走……
孩子沒了1
呼延灼抱起血泊中的沐青曉,一雙幽藍的眸子變得陰鬱,他對著一臉驚嚇的阿蒙說道,“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許離開。”
秋管事不明白,只是一個奴隸而已,她怎麼會認識君上?而君上居然還抱著她?
等到呼延灼的背影水失在洗衣房內,阿蒙才狠狠的責罵起秋管事,“你平時怎麼胡作非為,我就算知道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今天卻犯下了這麼大的錯,你要我怎麼救你?”
秋管事見將軍亦發火了,更加覺得奇怪,“蒙將軍,那個奴隸只是長得好看一些,你著急什麼?就算她死了,也定多是一個禍害。”
秋管事的話音剛落,卻聽見自己的臉上,叭的一聲,頓時,秋管事捂著自己的臉,平日裡,溫和的蒙將軍居然也打人了,這連那些幫著秋管事打沐青曉的女人們,也覺得莫名其妙。
“秋管事,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阿蒙氣急的哆嗦著聲音說道,“那是王后哇,王上尋了那麼久的王后。”
“王后?王后?”
秋管事和身後的女人們,都驚訝的看著阿蒙,蒙將軍是不會騙人的,而君上的表情更是說明問題。
“你們最好祈禱王后沒什麼事情,否則,你們都去陪葬吧。”阿蒙留下這段話,便離開了,秋管事和那些女人們,彷彿被定在了原處,想挪一分,卻也沒有力氣。
呼延灼緊緊的抱著沐青曉,身後是一地的鮮血,觸目驚心,他能感覺到沐青曉的氣息在一點一點的消逝,他不由的更加緊緊的抱著青曉,似乎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君上,放下王后,臣看看。”太醫匆匆而至,再著著一臉鐵青的呼延灼,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一定要保住孩子,不然,孤會殺了你。”
呼延灼冷冽的說道,假如青曉有什麼三長兩短,孤一定會殺了那些女人,讓他們給青曉陪葬。
的沐青曉,氣息微弱,額頭上,臉上,脖子上,便是深深淺淺的指甲印。
“君上,出去說。”太醫看著桃蕊端了一盆水進來,便識趣的說道。
呼延灼見狀,卻什麼也不說,只是冷冷的轉身,走了門外,吱的一聲,門應聲而關上。
“不要告訴孤,你無能為力,否則孤會先讓你無能為力。”不等太醫開口,呼延灼便陰鬱的看著太醫,嚇得太醫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君上,孩子怕是保不住,不過,大人臣一定會給君上保住。”
儘管呼延灼的臉色不好,太醫也只好這麼說,反正橫豎都是一死。
“不過,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你。”太醫緩緩的說道,在民間,有一名面容盡毀的男子,他行醫,相傳醫術高明,治好了許多患者,只是他卻從不為官員治病。
“給孤找來。”呼延灼一聽或許還有希望,心裡頓時燃起了幾分希望,那找到那個人就好了。
太醫有些恨自己,假如君上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做,豈不是等於直接殺了我?“只是,聽說,那個人性情古怪,不肯給官員治病。”
孩子沒了2
呼延灼眼睛眯成一條縫,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太醫嚇得覺得胯間一熱,頓時一股溼熱的液體流了一地。
“王。”阿蒙剛從洗衣房出來,便連忙也打探這裡的情況,生怕王后有個什麼意外閃失。
“正好,你們一起去找,找不回來,你們就直接去領死吧。”
阿蒙看著尿了褲子的太醫,一言不發的領命,一把抓著呆若木雞的太醫朝外面走去。
“蒙將軍,這下怎麼辦?”太醫苦著一張臉,喃喃的說道,早知道就不來這裡了。
呼延灼一直坐在chuang邊,緊緊握著沐青曉的手,看著桃蕊一盆接一盆的倒掉血水,呼延灼的心,卻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下來。
“青曉,你一定不能放棄,你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忘記了嗎?那是李靖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懷上他的孩子嗎?”呼延灼心裡明白,她不是她,她卻也是她,一種苦澀在嘴裡瀰漫,卻無處相訴。
桃蕊含著淚,輕輕的擦著沐青曉身上的血,她恨死了呼延灼,如果不是他讓王后去洗衣房,王后又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精緻的小臉上,是密密麻麻的傷痕,就算真的好了,亦只會留下滿臉的傷痕,這下王后怎麼能接受的了?
“桃蕊,你出去吧!”看著桃蕊替沐青曉換上乾淨的衣服,呼延灼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