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坐在chuang頭,靜靜的看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父,我中毒,讓你擔心了。”
“沒事了,靖兒,你現在需要好好的養身子。”
師父溫柔的看著李靖,嘴裡一抹淺淺的笑意,“李靖,從今天開始,你宛如新生。”
“嗯,師父,你受累了。”
李靖看著師父青青的黑眼圈,想必是了為自己,吃盡了苦頭,還好,有師父在,不然,自己肯定必死無疑。
“我讓下人準備一些吃的給你,你剛剛醒來,需要好好進補。”
委身為奴,你也願意?(8)
師父緩緩的走出門,李靖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這間屋子,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似乎還能問到女人淡淡的脂粉味,只是,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難道是那一個夢?
夢裡,在清冷的梨花下,一個女子對著我甜甜的笑,梨樹巍巍,溫柔如斯,只是那張臉,卻怎麼也看不清。
李靖緩緩起身,走到了銅鏡面前,卻發現木梳上,纏繞著幾根青絲,淡淡的蘭香撲面而來,抽屜中,一朵桃花釵嬌嫩如初。
這是誰的呢?
他靜靜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熟悉而陌生的臉,嘴裡一絲血漬,手中的木梳微微發熱,髮絲在指尖纏繞,心彷彿空了一塊,風呼呼的直灌,我一定是忘記了什麼?可我,忘記了什麼呢?
“靖兒,喝點粥吧。”
師父信步從外走了進來,卻看見李靖手中的木梳,溫柔的,深情的盯著木梳,不曾移開目光。
他的身形,倏忽一閃,看著李靖,你們到底有多麼相愛?是否連,丹亦不能將你的感情割斷?
“靖兒,你怎麼起來了,不休息一下?”
師父溫柔的看著李靖,將手中的粥放在圓桌上,自己隨意的坐了下來,笑呤呤看著他。
“師父,我怎麼覺得這房間裡,有一股脂粉氣呢?”
李靖緩緩的走近圓桌,溫柔的坐了下來,精緻眉眼籠罩著一種淡淡的神傷。
“靖兒,有嗎?可能是為師身上的脂粉氣息。”
師父輕說,然後從懷中取出一隻香包,輕輕的遞到了李靖的面前,紫緞上繡著一個圓潤的福字,香包裡,淡淡的蘭花,桃花,櫻花,梨花的香味。
李靖仔細的看著師父遞過來的香包,福字的針角,有些生疏,金絲線上一抹血漬,想必,繡這個香包的女子,是一位新手吧。
“可能是我多想了。”
西涼國王宮
自從沐青曉誤傷了呼延灼之後,她便再也沒有看見呼延灼,每日在洗衣房洗著堆積如水的髒衣服,手有些微微紅腫,她在洗衣房,沒有一個認識的人,連桃蕊都不知道自己在洗衣服。
“我說你,洗乾淨一些,別手上沒勁。”洗衣房的管事,朝著沐青曉的白嫩的小手,就是一鞭,這樣的人,她見多了,不過是從天朝搶來的奴隸,有什麼大不了的。
鞭火辣辣的打在沐青曉紅腫的手背上,頓時,青紫色的鞭痕,頓時便浮現在的面板上,沐青曉吃疼的叫了一聲,疼。
“知道疼就好好的洗衣服。”管事大概是四十多歲,人嚴厲的不得了,據說,兒子都在兵營,連自己的丈夫也戰死沙場,初聽這訊息,青曉還心生了幾分同情,可一看到她這般的模樣,便有些不以為然了。
沐青曉看著面前堆積如小山的衣服,再看了看身邊的這些奴隸,看樣子,她們都是天朝人,因為西涼國人不似這般姣小。
“秋管事,你再這樣,小心我找王告你。”沐青曉不服氣的看著秋管事,天天洗衣服,手泡在水裡,都腫成什麼樣了,這個管事居然還有事沒事的找事。
委身為奴,你也願意?(9)
正欲離開的秋管事,一看見這個新來的丫頭,居然這般倔強,頓時來了恨意,她們天朝的男人殺了我的男人,我只是一報還一報罷了,怎麼叫過份?
“我說,你如果不願意呆在洗衣房,我倒有個地方讓你去,不用洗衣服,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人照顧你,你願意去嗎?”
秋管事一臉的壞笑,沐青曉的直覺告訴自己,那裡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去,我去。”
沐青曉並沒有說話,卻看見身邊的一個年輕女子,急急的站了起來,對著秋管事說道,這洗衣房的工作是很累人,可是,都已然是這樣的,斷然是不可能有秋管事說的那種好地方。
“就憑你?”,秋管事走近,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