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行了,我在這裡吃的好住的好,用不著你操心。倒是你義父那裡最近可有什麼訊息?”白聿熙是蘇伯年的人,而眼下他和芙香的關係又是心照不宣了,因此花扶柳說話也就不避諱著他了。
看花扶柳當著白聿熙的面問出如此的問題來,芙香就算再不明白,眼下也能看出花扶柳對白聿熙還是頗為滿意的,便是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認真的回到,“義父那裡想必是按部就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發生,不過姑姑放心,若是有事芙兒一定會馬上來告訴姑姑的。”
花扶柳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交代了芙香幾句便是下了逐客令。芙香這才了無心思的隨著白聿熙出了堂屋下了山。
“姑姑同你都說了些什麼?”路上,芙香還是沒能忍住好奇,開口問了白聿熙。
“我同夫人的私聊,如何能告訴你。”可是白聿熙偏偏在這個時候賣起了關子來。
“那你同姑姑都說了些什麼?”芙香不依不饒。
白聿熙失笑道,“芙兒,你這個問題同方才第一個問題有何不同?”
“當然是不同的。”芙香理直氣壯,“第一個問題我問的是姑姑說的話,而這個問題我問的是你說的話。”這分明就是不同的。
頭一次看到她的蠻不講理,白聿熙竟然只覺得可愛至極,輕笑著將她順勢一帶摟入懷中,附在她的耳際柔聲細語的說道,“我同你姑姑說,我會娶你為妻,給你名分,護你安好,長相廝守,一諾千金,出言無悔。”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燒紅了芙香的臉頰。
這一刻,她覺得滿目深秋的蕭瑟之景都顯得如此迷人美好。原來,能得一心人,真的令人如此飄飄欲仙,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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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白聿熙見完花扶柳以後,芙香舒心了許多,多日懸著的心終於平復了下來。算算時候,再過兩天,就是她答應了昌平侯住回侯府去的日子了。所以趁著眼下有閒,芙香去了一趟畫舫。
午後的畫舫還算清幽,三三兩兩進出的客人大都面色從容,閒散隨性。巧不巧的芙香剛進門的時候就遇著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