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屋子裡除了葉書懷和芙香以外,沒人能給昌平侯好好的解釋一番。可芙香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葉書懷只能硬著頭皮開了口,“請父親下令讓人守著兒子的小院,兒子有要事要告知父親。”畢竟,這也是家醜了,不得外揚。
與此同時,在旁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取了鼻菸壺救急的情況下,大太太“呼”的一聲重重的倒抽了一口氣,幽幽的轉醒了。
“你……你是……”可醒了的大太太卻依然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指著芙香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昌平侯看在眼中,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便下令讓大太太房裡幾個管事的媽媽和一等丫鬟守著院落,又屏退了眾人,滿屋子的鬧騰這才算是有了個盡頭。
其實昌平侯這時候心裡對於發生了何事倒是一點底都沒有的,他更不明白為何芙香會在此,而且不同於之前的婉約溫柔,此刻的她看上去戾氣滿身,高傲不羈。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壓下了心中層層的疑慮,昌平侯看了一眼眉宇凝重的葉書懷,又看了一眼虛弱無力的大太太,最後下意識的將目光對準了桌邊的芙香。
“侯爺可曾還記得您府上的宛姨娘?”所有的問題,自然只有芙香最明瞭。哦不,在場的還有一個人應該比她更清楚,可眼下她卻被自己驚的已經丟了三魂七魄了呢。
“宛……宛姨娘?”是五姨娘宛碧羅吧,這個名字昌平侯已多年不聽人提及了,如今聽來竟生疏的很,堪堪的想了半天才將名字和記憶中那抹柔弱如柳婀娜多姿的身影對上了號。
“是,五姨娘宛碧羅。”芙香點點頭,把玩著手中空空如也的茶盞緩緩的說道,“五姨娘宛氏,十八年前被侯爺您親自趕出了侯府,連帶著一併趕出去的還有一個正在襁褓中未滿月的嬰孩,不知侯爺可還記得此事?”
芙香話音剛落,只聽大太太的呼吸就突然急促了起來。屋子裡沒了一個能服侍的人,芙香便衝言歌微微一頷首,言歌就心領神會的走到大太太的跟前,曲膝彎腰將她扶起。她人一坐正,呼吸果然就順暢了許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