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相,也並不舒心呀。”這是曹魏屯田校尉,孔明故友,親近被孔明招降的石韜石廣元。他站在孔明的身後,看著孔明高大的身形,目光中閃動著複雜的光芒,是激動,是喜悅,是感慨,是酸楚,更多的是對人生的感悟和滄桑,兩人少年分別,老來重逢,無盡感慨,卻是用半句玩笑表達出來。
孔明一笑。
順風順水,這大約只是外人的看法吧,自章武元年渭南大戰開始,建興三年徵南蠻,建興四年並河東,北疆,建興五年取洛陽,建興六年徵幷州,幽州,如此既要無歲不徵,又要發展經濟,內憂外困,千頭萬緒,凱同兒戲?以當年曹操之實力,橫掃千軍如卷席之時,也不過如此吧,十年前後,季漢已由一個獨據邊角,民貧國弱的小國成長為天下第一強國。跨陵邊疆,震盪宇內,龍驤虎視,包括四海,又豈是靠了運氣,這其間,自己與陛下日夜籌謀。殫精竭慮,如行山崖,如履薄冰,只恐一步行錯,便落萬劫不復之地。其間甘苦,豈他人所知?
孔明正在回答,一旁年輕的太醫張芳快步跑了過來,嗔怪道:“丞相,我才離開一會兒,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河連風大,你的身子骨兒……你想害死我呀!”
石韜不知這個太醫的身份,見這個年青人竟敢這樣和孔明說話,不由十分奇怪。
孔明皺眉苦笑,作了個孩子樣的表情,一邊轉身回返。一邊向石韜道:“廣元不知,這個娃娃乃是張機張長沙之孫,陛下地師侄,太醫院副醫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