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這兩個人的想法,當他發現關鳳並沒有在這個營地,他已經撲空時,他的心中已滿是痛苦。
“解憂公主在哪裡?”李昂聲音還是平靜的。
步度根抬起頭來:“放了我就告訴你。”
一旁黑衣甲士揮起彎刀,寒光一閃,已將步度根旁邊一名親衛頭顱斬落,鮮血噴了步度根一身。接著他把帶血的彎刀架在步度根頸上:“你沒資格與我家主公講條件!”
步度根驚道:“你……你竟然敢……你可知道我是誰?”
李昂再一次平靜地問道:“解憂公主在哪裡?”
步度根道:“我乃西部鮮卑大王,檀石槐的後人,豈能受你要脅?速速將我放了,不然的話……”
話未說完,黑衣甲士的刀己嵌入步度根的頸項,鮮血延著刀鋒淌了下來。
步度根慌道:“我說,我說。關鳳被司馬望帶走了。我可以帶你們去。”
李昂向東方望去,平靜道:“我認識路。全都殺了,帶著人頭走會比較輕便。”說罷再不回頭,縱馬向東緩緩離去。
眾人高叫饒命,步度根大叫:“我是西部鮮卑大人,把我解往季漢,你們得到的獎賞會比救出解憂公主還多!我是西部鮮卑大人,是檀石槐的子孫,我知道鮮卑的寶藏在哪裡,放了我,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你們這群混蛋!難道殺人比得到財寶還要珍貴麼!”
一柄柄揮動的鋼刀,一個個滾動的頭顱作了最明確的回答。
蒲頭長聲嘆道:“我好後悔啊!本來我可以免去這場無妄之災的。”話才說完,人頭已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