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大敗之後進行的,而此次雖然形勢遠沒有歷史上那次好,但卻有了比歷史上更強的底氣,荊州被他收入囊中,使他有了與曹魏對撼的實力。當然眼下無論是魏還是吳。比起季漢來都要差一些了。
孫登對我說,他決不容忍旁人加一指之力傷害他地兄弟,這自然是他天性裡地寬厚溫和,其實他這個弟弟,卻一直在害他,從我們在白帝城時開始,具我得到的訊息,就已經不下五六次了……當然,我對訊息的分析總是會帶著一些惡意的,那些事情很象是一個個的意處,但意外多了,還會是意外麼?
孫慮這個小娃娃,很值得關注呢。他有什麼本事和一國的太子叫板。有什麼本事團聚一大群人在身邊?有什麼本事第一個受封為王,並且還是個擁有王位地大將軍。這個在歷史上早早死掉的人,是病死地麼?還是另有隱情?
我叫來廖立,讓他對孫慮進一步加強調查,全方位蒐集他的情報,在未來,或許他對東呈的走向有所影響。近來廖立做的不錯,雖然發生了孔明在城中被刺地事情,但是那也是因為雒陽才收回不久,是敵人經營多年的大本營的緣故。此後廖立接連拿下了好幾個暗中潛伏的曹魏地下組織。併成功對其中的一部分人進行了策反,擴大了網路組織,並把知聞所的網路成功發展到宛城,眼下司馬懿不用說再派人到雒陽,就算是他地人一出宛陽,廖立都能得到訊息了。術業有專攻,雖然司馬懿也差不多算是個全才,而且自己家裡還養死士,可論起地下工作,他可被廖立這個專業人士遠遠甩到後面去了。
當然,國力強盛也是原因之一,我沒打下雒陽之前,可沒有這麼多主動示好,主動向季漢靠攏的人。這段時間裡,雖然我是帝王,不能輕易親自見人,各項工作下面也自有人處理,不是國家決策的大事一般不用我插手,沒有親見,但是每天從奏摺上那長長的名單就可以看出來,無論真假,反正曹魏國內已平空冒出了一大群對我漢朝忠心不二的義士了,這些人認為曹魏是亂臣,是賊子,只要季漢天兵一到,他們就會出動一切可以出動的力量,為季漢獻出自己的生命在所不辭。對於這些,我只是樂觀地一笑,對於這些助力,苛責他們在曹魏強勢時不出頭號是不合適的。畢竟象耿紀,韋晃那樣敢在曹操最強勢的時候攻擊他的人還是少數。而且,也不必把這些助力看得太得,雖在他們能起一定的作用,但是真正打天下還要靠自己的真實實力。
在孫權登基時還有個小插曲,曹睿居然派人去道賀了。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個比我還大一兩歲的曹魏小皇帝,還真有點兒魄力。若易地處之,我覺得我肯定拉不下這個臉,放不下這個身段兒,要不知,孫權是曹魏封的吳王,眼下他從藩王“叛”出去,自立為……他這個原來的“主子”反去道賀,這需要怎麼的勇氣?可是他的使者不但去了,而且對孫權說,荊州是他讓給孫權的,眼下季漢太過強勢,只有曹孫兩家聯手,才能對付了,否則的話,季漢一定會報當年關羽被害之仇了。其實荊州是曹睿把挑拔孫劉兩家宿怨,集中力量挽救雒陽的計刺弄巧成拙,讓孔明擊破了,也虧他們還有臉提起,不過他們這番話挺起作用的,幸好當時孫登陸遜諸葛瑾這些親漢人士都在,不然的話,孫權當時頭腦一熱,沒準被他們打動了,不過無論如何說,這天下的確是改變了,季漢的崛起的曹魏和孫吳切身體會的到的,反正是互相防範,互相攻擊,誰也擋不住另外兩家,可誰與誰也不會與誰真的一條心了。
雒陽畢竟是二百年的古都,雖經戰亂,又被火焚,但孔明這一戰燒的是宮城,對百姓傷害不大,又加上我親自坐鎮,與孔明共同打理民政,元氣在飛快的回覆。舊的格局被打破,高效的官員體系建立起來,季漢新式的紡織,冶煉,耕技術在雒陽傳播開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而在經略雒陽的過程中,我把目光又投向了北疆,在田豫等到了北疆之後,季漢的實力大漲,對大漠的又一次進攻開始了。
寒外的風,永是狂猛而桀驁,吹在臉上,似有著絲絲的痛,可是對田豫渡過的,北疆有他熟悉的一切,草原,駝馬,羊群,還有呼嘯的鐵騎。
與渡遼將軍魏延的談話簡單而實在,都是軍人,沒有廢話。簡單的把情報都通告了之後,魏延道:“我們準備出寒作戰,靈州和後勤都交給兩位了。”
田豫點頭:“有我和牽招在,後方你們不用擔心。”
魏延開始還有些擔心,但不久他就發現,田豫的能力絕不在他之下,無論是軍務是政務,他拿起來都是輕鬆自如不費吹灰之力,旁人眼中紛亂複雜的工作,在經他的手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