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們更是驚惶失措,毫無抵抗之力,漢軍自山坡上衝下,如入無人之境,這是李昴的鐵騎,大漢飛將軍與匈奴鐵騎的無間融合而形成的無敵鐵軍!沒人能形容他們的衝鋒之勢地強大。那是真正的面練精兵!
“攔截他們!”戴胡阿狼泥終於叫了出來。一隊的鮮卑輕騎兵從作戰的隊伍中抽調了出來,匆忙掉頭準備迎戰。鮮卑的騎兵們吶喊作勢,揮舞著無數的刀槍劍戟,鼓譟不斷為自己鼓勁加油,倒也有幾分氣勢,但放在眾人眼裡,總覺得有戰虛張聲勢的味道。
“鐵騎王!”鐵騎軍怒吼著,沿著山坡居高臨下直踹戴胡阿狼泥的主營。兩軍人馬交錯而過,互相砍殺,短兵相接,人叫馬嘶,好似沉雷,刀光閃動,猶如閃電。兇狠的刀鋒砍劈,砍在胸甲上,砍在頭盔上,叮叮噹噹地響徹整個戰場。鮮卑兵震撼地發現,正如關鳳那些新兵與他們存在著巨大的差距一樣,他們與鐵騎王的鐵騎也有著巨大的差距,他們身披象徵季漢的火紅色披風,身著堅甲,用的都是精工鍛火製造的馬刀,刀法快得簡直不可思議,只見刀光閃過,接著就是血花和呻吟,一個鮮卑騎兵就載倒塵土。
“頂上去,頂上去,阻住他們!”戴胡阿狼泥大叫著,這支可怕的力量,或許將會改變戰局的,一定要阻住他們,哪怕把一半的部隊都頂上去,也不能讓他們告近自己。他知道,如果自己陷入這支鐵騎之中。下場只有一個。
“大帥,不好了,季漢大隊人馬從南面殺上來了!”
“什麼?”
“季漢大隊人馬從南面殺上來了!是,是度遼將軍魏延的人馬。足有三四萬人!”
戴胡阿狼泥只覺得頭一暈,魏延是季漢……官職最高的一個人,李昴和關鳳,雖然有獨自引軍的權力,但其實還應該算是他地手下,他居然到了,那自己還能繼續做戰麼?
“傳令朱可渾部,讓他拼死拖住魏延,我一會兒就給他增援!”戴胡阿狼泥把預備隊全部派了上去。
“報。大帥,在東面,鬱築建部舍一萬人馬衝上來了,當先是貊弓營,後軍大野相告急,說他抵擋不住了!“
戴胡阿狼泥只覺得一陣頭暈,完了,這回全完了……
鐵騎軍與鮮卑人兇狠的對殺著,鮮卑人的衝擊勢頭完全地被壓制。在鐵騎營一陣可怕的馬刀劈削之下,前排地鮮卑兵全無還手之力,一個接一個地落馬倒地,接著,成千上萬的馬蹄將他們踐踏,慘叫聲完全淹沒在那片喧囂之下。而鐵騎軍的傷亡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李昴站在山坡之上,忽然感到一陣落寞,雖然他一直不在意,但是,在兩軍征戰時,他何嘗高居指揮之位過?天下無雙的箭術,先祖射虎穿石的神力,使他從來都是戰場上最出色的亮點。在武技上。這世上除了趙雲,他還沒有服過任何人,可吧現在,卻只能是看著了。不過,他是將軍,將軍的能力不只展一在衝鋒陷陣上,他還有天下無雙的鐵騎!那是戰力絕不輸於天下聞名地虎豹騎與西涼鐵騎的隊伍!
鐵騎軍在他的指引下,正赤潮一樣迅速展開著。遭到鐵騎軍頭一個衝擊,裹殺地戰線開始扭曲,變成彎曲的弧月形。鮮卑人被打得步步後退,站不住腳。鐵騎軍開啟一個缺口,就如洪水般直灌下來,鮮卑人的陣形很快就被擊垮,擊潰,他們卻沒有昨天關鳳那等整軍的本事,登時散亂崩潰了。鐵騎軍不理那些散兵,直撲戴胡阿狼泥的主營。為首的鐵騎軍將軍接連砍倒十餘個擋住去住地鮮卑士兵。衝到大互之下,突然大叫起來:”戴胡阿狼泥逃走了!“他把怒火發在大互上,接連幾刀砍下,猛得一撞,那互旗擋不住,轟然倒了下來。
戴胡阿狼泥逃走和互旗的倒下,是鮮卑判軍喪失鬥志的直接原因。自己的大帥已經逃跑了!覺察到這個事實的鮮卑人,發出了絕望而憤怒的嘶叫,支撐他們在被包圍情形下仍舊堅持苦戰,決不後退地唯一原因——鮮卑戰士的榮耀與忠誠,現在已經遭到了無恥的褻汙和背叛。他們再無半志,望著圍過來的季漢人馬,一個鮮卑士兵茫然地拋下了武器,蹲下抱頭痛哭,毫不理會頭頂就要落下的血淋淋環首刀,彷彿有傳染性似的,“噹啷”,“噹啷”的聲音連續響起,鮮卑士兵地武器一件接一件地跌落塵埃。他們放棄瞭解抵抗,眼巴巴地望著勝利者們響入雲霄的歡呼,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在不停地淌著血。部分軍隊做了戰俘,部分軍隊卻在死命逃生。敗兵呼號著,丟棄了武器和裝甲,踩著同伴的身體爭相後退。鮮卑已經失去了理性,大路,小道,山岡,原野,谷地,樹林,全部被鮮卑敗兵給寒滿。輜重,馬匹,糧草,營帳被丟在野地裡,有計程車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