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無大礙,一旦秋冬,便要發作。陛下所賜之藥,家慈服了,說大有好轉。家慈道:陛下深恩,無以為報,讓我化孝為忠,以護家之心衛國,絕不給她丟臉才是。”
我見他動情,也不由動容,說道:“朕與先皇取你之處,便是你這點忠孝之氣。諸臣若皆如你這般,則季漢幸甚,蒼生幸甚。好生帶兵,朕自有用你之處。”
離了上林苑,我轉回長安,不由又想起文帝巡細柳營舊事,那時匈奴強勁之極,大漢敵之不住,只得在長安城外駐軍被動防守。而今,北匈奴西遷,南匈奴與我偷偷結盟,正在幷州搞鬼,又有呼和昴在其間與我們聯絡,可以說半個幷州已是我們的。可是整個漠北草原,匈奴故地,此時盡在鮮卑之手,“東西萬二千餘里,南北七千餘里,網羅山川、水澤、鹽地甚廣”,建立起了一個強盛的鮮卑部落大聯盟。擁兵十萬,較匈奴尤盛。恆帝時。鮮卑擅石槐建庭於彈汗山,東敗夫餘,西擊烏孫,北逐丁零,屢擾大漢雲中、雁門及其它邊郡,拒受封王號及和親之議。如今英才天縱的擅石槐已死,鮮卑又分成三部,互不統屬,互相攻擊。眼下季漢雖然休養生息,穩固後方。暫不動刀槍,但這穩固後方,便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