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於與我這個“敵國”世子討論他們的功績。不過我卻在話語間緊緊扣住一個“漢”字,他們是大漢官員,是大漢子民。甚至我說道,若是胡氏父子知道家中鄉親過得如此之苦,不知要難受到何種程度。
貼心的話,有時只幾句,便能把感情融合到一起。氛圍變得融洽起來。對於當前形式,我以必勝的信心告訴他們,堅持不了幾天,援軍就能將那些羌胡全部趕走。大漢天兵歸來,這裡將會遠離戰爭,過上平靜的日子。
“那麼,以後有田種麼?”
“可以把我的孩子們都接回來,過幾天安定日子麼?”
“可以分安定城裡的糧麼?”
我聽著,微笑著,點著頭。心下卻酸楚,這些事有些我是可以答應的,例如分糧分田,有些我卻不能,就算我平定了雍涼,只要中原未定,河湟之兵我還是必須要用的。但我現在,只能騙他們。
那個被救出的小夥子走了過來,他的名字叫做胡勁,看起來虎頭虎腦的,我把他叫過來,細問敵軍的情形。想不到,他到是知道不少的事。
原來,由於雍州治所長安失守,刺史張既等人都在東方潼關等地,遙領雍州刺史。而孟建時任雍州別駕,代刺史張既巡行視察金城,恰逢我軍進襲,他便以自己的職位和能力,總領雍涼二州的軍馬。而蘇則等人又都是一心為公,為求勝利不計個人風險個人得失的人(怎麼我身邊這樣的人就這麼少呢?)居然在短時間內湊齊了一支足以與我軍相匹敵的部伍,並設下一個大口袋來引我入圈套。若不是姜維機警,我軍善戰,老黃忠威震敵膽,此時只時我早就敗了。
還是那句話,何以曹魏人才如此之多呢。
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