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小看了她,這副模樣,若是讓佑宗看到,白蘭還有存活的希望嗎,是絕對沒有的!雪兒絕對有做妖精的潛質,那圓圓的還帶稚氣的臉蛋,這時無比的嫵媚,誰還敢說她是小孩子?
“怎麼樣,我美嗎?”她早知道避無可避,乾脆就這樣任我注視,毫不扭捏。
這聲音也太誘惑,高 潮後微帶些沙啞,一雙眼半開的向上睨視我,微帶挑釁。
“美。”我實話實說,順手從架上扔下浴巾,正好遮住她下半身。
她道了聲謝,便柔弱無骨地坐起身,胸前波濤洶湧,一起一伏,顯然還未回過氣來。
“少爺會要我嗎?”她無神地仰頭看著我,似在問我,似乎在自問,小小年紀,已經懂得幽怨。
“會的。”事實上,是個男人都會要她的。
她苦笑搖頭,“不會,他不會,少爺只把我當孩子看,可我早不是孩子了。”
我沒吭聲。
“少爺他好嗎?”她突然好奇地問我,一雙眼亮晶晶的,散發著別樣的光彩。
我知道她要問的是哪種好。
我蹙著眉,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樣的雪兒,說實話讓我驚到,她早熟得讓人不可思議。
“那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哪點比我好!”她突然站起身,雙手便探到我胸前,我退了二步,但她比我更迅速,長長的指甲已經劃破我的絲質睡裙,只聽到清晰的沙沙聲,睡衣已經飄落地上,吸了水便再也動不了了,如同死了一般。
我氣得臉蛋發疼,顧不得護住自己,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她硬生生的受著,擋也不擋,眼神反專注的看著同樣渾身赤 裸的我。
“除了胸比我大,其它都沒有我好。”
我這時已經是哭笑不得了,我好歹年長她十歲,再漂亮,也不能和時光賽跑,這一點,我甘拜下風。
可是她卻得寸進尺,趁著我對她還有一點點的同情,竟然逼近,將我抵到靠牆,雙手一把抓住我胸前的渾圓,重重的蹂躪著,我目瞪口呆,她卻渾若不覺地喃喃,“好大,好柔弱……”說著竟一口咬了下去,我尖叫一聲,拼命推著她的肩膀,卻沒有預料中的痛,她竟如孩童一般的吸吮,如此的用力,好像要吸入自己的胸腔一般的用力。
“放手!”我拼命拽她的長髮。
“少爺一定很喜歡你的這裡,是不是也像我這樣吸你,不過真的好舒服,好軟,好香……”
我喘著粗氣,“神經病!”
“媽媽的乳 頭也像你這樣……”她好像入了魔一樣。
我再也受不了,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用力地推開她,撿起破碎的睡衣落荒而逃,進了自己的房間,趕緊關上門,按著胸氣喘吁吁,低頭一看,最後這一掙扎,讓她真的咬了個深深的牙印在左胸上,一碰即痛得入骨髓。
“倒黴!”我咬牙,覺得十分晦氣,打死我以後再也不好奇,去看人自 慰,真要人命。
用力的搓洗了個操,還是覺得噁心,我抱著馬桶將中午吃的都吐得一乾二淨,給自己上了點藥,便上床睡覺,這一覺睡得真是紮實,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被一個小女孩給嚇到了,我真是沒用。
我是被敲門聲給叫醒的,但我只將頭埋在被子裡,不去理會,然後聽到雪兒和趙雲陽的對話。
“她吃過飯便在房間睡覺,一直沒有下樓。”雪兒十分委屈的語氣。
“你下去,我自己開門。”我的房間只有趙雲陽有鑰匙。
雪兒似乎猶豫了一會才走開,我翻了個身,隨卻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然後又是掩門關上,床沿一陷,他已經俯□,輕輕拍我的被子,“千冬,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隔著被子拂開他的身,他悶喉笑了笑,整個人便壓了上來。
“痛……”我終於低叫。
“嗯?”他馬上揭開被子,看我已經蜷縮成一團,便將我翻過身,撂開我臉上的髮絲,伸手探我額上的溫度。
我順手便拉他躺下,鑽入他的懷裡,又伸腳蹬掉他的鞋子,掀過被子蓋住我們。
“千冬……”他阻止我的手。
我不依不饒,挽著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似蛇一般,繞了便不放手,喉間低聲抱怨,“你很久都沒有要我。”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任由我抱著,雙手從睡衣衣襬摸上,熟門熟路便握住我,輕輕的揉捻,我抽了口涼氣,胸前又癢又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今天太熱情了,千冬。”他沙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