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狠得下心?”鬱梅開淡淡的問道。
“因為恨比愛更容易寬恕對方。”她只盯著片片飛雪,明明眼睛裡已有了淚光,卻仍輕輕笑了笑。
他想他要從新認識這個女子了,以前他與她接觸不多,只覺得她是個因為樓主的寵愛而囂張的無法無天的丫頭,實在是看不出她什麼地方能吸引住他們目空一切的樓主,而現在看來,她不僅是外表的無法無天,內心實則堅韌倔強,對自己都能這麼果斷狠絕。
這種方法看似殘忍,其實也只是一時的,總比一個孩子擺在兩人面前天天看著折磨痛苦的好,感情有了隔閡,哪來的幸福可言?
有時候放過彼此,才是真正明智的選擇。
“這孩子的父親……對你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忍了半天,鬱梅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不,”夏景瀾自嘲的笑了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總是一個無辜的生命,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沒在意他的父親是誰,在我的身體裡,便是屬於我的。”
夏景瀾撫了撫平坦的小腹,臉上悲憫和母性的光輝讓一旁的鬱梅開也不禁彎了嘴角。
“好了,現在你可以把安一川真實的身體情況告訴我了吧,”夏景瀾忽然轉過頭正色道。
鬱梅開一愣,她還惦記著這個啊,不過出來的夠久了,回去的晚了那個人會吃醋的,萬一以為他是在藉機勾·引這丫頭,他一定會被他揍得慘不忍睹的。
“樓主跟我說過你這幾天身體不舒服,讓我去給你診治一下,明天我就借診斷之名去看你的時候再告訴你吧,現在出來的夠久了,讓別人起了疑心就不好了。”鬱梅開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明天可不許抵賴。”
“我既已決定了要告訴你,自然不會再隱瞞了。”鬱梅開點了點頭保證道。
“嗯,你回去吧,”說著轉身就走出了涼亭,忽然又想起什麼的頓住了,回頭問:“到底是誰躲在你房間裡不能讓我知道?”
鬱梅開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洩露。”
“哦~我知道了,是你的情人對不對?”被鬱梅開那麼一說,夏景瀾也輕鬆了起來。
“這驚鳳樓別院裡就只有兩個女子,一個是你,一個是碧月,碧月是萬萬不會做我的情人的,那這個情人只能是你咯。”鬱梅開笑的邪魅而奸詐。
“77777……”夏景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她就說這傢伙絕不是個好人,然後邊走邊說:“你的情人不一定就是女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咚”的一聲物體落地的聲音。
鬱梅開趴在地上叫苦不迭,上午還在看安一川的熱鬧呢,這會就輪到他吃癟了,他的清譽啊!!!!!
——————————
給大家推薦一首好聽的歌,梁靜茹的《茉莉花》,不知大家聽過沒有,歌詞清新,挺不錯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關於誰是斷袖
再說鬱梅開滿身狼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看見某人又坐回了先前做過的地方喝茶了,也就是夏景瀾剛才坐過的地方。
“看什麼看,雪地太滑沒注意摔了一跤!”見某人不悅的瞪著他,鬱梅開沒好氣的翻白眼說道:“都是你害的,讓夫人以為我有斷袖之癖……”
鬱梅開邊小聲的嘟噥著便解下身上的披風往桌子上一扔。
“我害的?上午的時候我見你挺高興的啊,還故意的往我身邊靠了靠,你以為我不知道?”坐在桌邊優哉遊哉的喝茶的正是先前被夏景瀾囑咐不能來找鬱梅開的安一川,此時一臉的幸災樂禍,這下心裡平衡了。
鬱梅開被堵得沒話說了,只冷哼了一聲,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暖暖凍僵的手。
“路上說了些什麼?”安一川看似問的漫不經心,低垂的眼眸裡一片漆黑,看不清神色。
鬱梅開心中一凜,安一川的表情越漫不經心就表示他越是在意,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攤了攤手道:“這不明擺著嗎?!無非就是說了一些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之類的話啊,想我堂堂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一介美男,就這麼給誤會成斷袖了,我的清譽啊……”
鬱梅開唱做俱佳的哭訴,得到了安一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怨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算賬,一聽這兩個字,鬱梅開趕緊閉了嘴,笑的特狗腿的討好道:“嘿嘿……樓主,您喝茶,這可是我用很多珍貴的藥材費盡心血調製出的安神茶,晚上喝了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