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法。”
宙斯補充說:“是啊,為了砌磋棋藝,我們剛才兩局拉平,第三局正想等這裡的主人也就是嫦娥出關再一分勝負,這不,正說著,沒想到你就來了。”
雷神察言觀色,一錘定音地提醒道:“好啦,就一盤棋,有什麼好爭的,我看兩位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醉翁之意不在茶吧。”
玉帝和宙斯面面相視,表情尷尬,正下不來臺,月宮別院上空突然襲來一串傷感十足的囈語:“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聞其聲知其人,三人抬頭向上看去,一位手持拂塵的白髮老人從月宮別院之上飄然而下,嘴裡唸唸有詞:“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此事古難全,是耶?非耶?化為塵緣。”
雷神搶先說:“月是別時圓,人約黃昏後,月老別來無恙。”
玉帝和宙斯也跟著說:“月老別來無恙。”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月老與他們一一握手,“三位大駕光臨,寒舍四壁生輝。”
“嫦娥出關了嗎?”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三位別急,請隨老朽移駕月湖,嫦娥正沐浴更衣,隨後便來。”
月老邊說邊將拂塵在半空中輕輕甩了一個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退在一邊緩緩同行。
第二章 死了都要愛(2)
十年來,隨著全球改革開放的潮流,人間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經過十年歲月的洗禮與磨練,雷雷已經由稚嫩的娃娃臉蛻變成了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在同齡人群中顯得出類拔萃不同凡響,是追星族們現實中理想的偶像代言人。而在這十年來,他以優異的成績連跳三級破格考取了省軍醫院校,併成為了人類近代史上第一位最年輕有為的西藥生,加上他的臨床手術從未失手,師生們都親呢的管他叫“一把刀。”
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發育,雷雷心中對異性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了,同時對兒時心目中的那個白衣天使也有了新的思念,而那種想一想就會心痛的感覺是眼前這些白衣天使身上所沒有的。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由逢場作戲到逃避身邊的異性追求者,每天下課就往偏僻的網咖裡跑,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網站都留下了他的座右銘:天使姐姐,我已經長大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雷雷。
“十年了,十年來的變化實在太大了,說不定你心目中的天使姐姐在那時的瘟疫中就已經掛了。”說話的是姜雷雷的同室好友梁天平,也有個封號叫“一把抓”,人如其名,因為他抓藥用手不用稱,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中藥生。換言之,他們都是醫學院的高材生,也就是醫者父母的天之驕子。
“依我看,不用找了,拋開本院範疇不說,若大省城多的是美貌才女,只消你勾勾手指頭,恐怕隊伍都要排到湘江大橋。”梁天平坐在對面的床上,臉上掛著無病亂投醫的表情,有一口沒一口地啜飲著一杯泡茶。在他看來,雖然雷雷口中描繪的那位天使似乎無所不能,但十年前的醫術就算再高也高不過今天的成就,她整天與染瘟疫的病人生活在一起,難保不會受到感染?
雷雷飲茶的動作頓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利刃似的掃向他:“如果你不會說人話,我勸你最好不要鬼話連篇,小心夜裡風大,閃了舌頭。”
梁天平厚著臉皮伸了伸舌頭,避開他的眼光,轉移話題自我解嘲說:“今天早上,我看見祝院長私下跟你座談了很久?”
“你到底想說什麼?”雷雷眉頭微皺,滿面狐疑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你那個管家外公呀,昨天夜裡他到這裡找過你,我說你上網去了,他很不放心,要我多多關照你。”梁天平無關痛癢地聳聳肩。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雷雷的眼光瞬間柔和了下來。
“在他眼中,你永遠都是。”梁天平一副唯恐天下不亂地調侃著他,“你別忘了,你可是姜、雷兩家碩果僅存的命根子。”
這些年,姜中立呵護雷雷簡直就像在寵孫女兒似的,若不是他自小被孃親養成獨立自主的個性,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見,否則只怕十餘年的溺愛下來,早就沒有今天才華出眾的姜雷雷了。
雷雷雙眼眯成一條縫隙,冷笑道:“看來,你挺關心別人的私事的,告訴我,你還知道些什麼?”
“不多,不多,就知道祝院長的獨生女祝千金對你一見(鍵)鍾情,而且一往(網)情深,我想這也是院長還有你外公找你面談的原因吧。”梁天平眉飛色舞,口若懸河的嘴裡除了喝茶之外,就是鎖定桌上的點心,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