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及專案組所有成員的積極努力下,整個專案進展的還算滿意,各種活動雖然不能說盡善盡美,也可以說可圈可點,尤其當我以我的急才化解了一些因為考慮不周而出現的問題時,自己還頗為得意。這次活動按照老闆給我的說法就是勉強及格,算是讓他對董事長派來的副總經理有個交代,我高階員工的職位也暫時的得以保全,不過經此一役,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確實到了該提升一下的階段了。
原本想將這個好訊息第一個告訴等待我好訊息的冉靜,可是三天過了又三天,冉靜一直沒有回來,著實的讓我鬱悶了一番。因為當你遇到一件開心的事情時,你最開心的感覺反而是來自於將這個開心的事情告訴一個會真心為你開心的人。這句話雖然有些拗口,但是確實存在其不可動搖的道理,當你滿腔喜悅卻找不到宣洩的物件時,喜悅有時候反而變成了鬱悶。我想這也算是人需要結婚,找一個伴侶的理由之一。
專案過後的幾天,我收到一條短訊息:“利用職務之便的‘壞人’,還記得我嗎?”
如果沒有前面這句,我恐怕會回答“有病”兩個字給她,但是有了前面這一句,我清楚的知道這個發訊息的人是誰,因為我認識的漂亮女孩數量真的有限。
“被利用職務之便的壞人親近的女孩,你好。”
“你有親近我嗎?”
“距離最短的時候只有0。03公分,這樣算不算親近?”我怎麼感覺現在的都市男女關係總結成一個詞就是“曖昧”,這種感覺已經早就不僅僅出現在情侶身上,你在身邊的各處都可以看到一些“曖昧”的場面及語言出現,連一向對這種行為表示鄙視的我,也不知不覺的掉落其中。
“那還想再親近一次嗎?”簡訊給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提供了一個不需要相互面對,也不用聽到對方聲音的交流方式,人在這種交流方式下似乎變的有些“放肆”。
“這次是不是可以來個零距離接觸?”
“看你的表現咯,今晚7:00上次的西餐廳見吧。”
“西餐廳門口見。”這次沒有王磊,我不想再次去“享受”我根本得不到享受的享受。
我沒有拒絕陸倩的邀請,也許是虛榮心的緣故,畢竟有一個漂亮女孩主動約會自己,這種滿足感讓我不忍心拒絕。虛偽的告訴自己就當是多認識一個朋友好了,其實我自己都無法確定自己的動機是什麼。難道冉靜離開一段時間,她加持在我身上的“美女免疫魔法”已經過了時限?
在西餐廳隔壁的中餐廳裡我和陸倩繼續著“曖昧”式的談話,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種談話方式刺激腦垂體分泌,確實有其“魅力”的地方,可以讓談話者浮想聯翩,卻未必需要實際行動。
面對一個大四的女學生進行這種“曖昧”式的交流,多多少少讓我一絲負罪感的時候,也讓我對目前大學生的觀念產生比較大的變化,雖然僅僅相隔5、6年的時候,現在的大學生和我們大學時代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一直當我們走出餐廳,這個大四的漂亮女孩對我說了一句“可以去你哪裡坐坐嗎?”的時候,我的思維能力被提升到一個極至,開始搜尋所有自己所獲得的資訊資料用我以往的經驗程式進行周密的含義計算,但是我無法獲得確定的答案。但是經過運算之後,起碼可以得到這樣一個確定的資訊,這個漂亮女孩對我有相當的好感。
“好啊。”我首先澄清一個事實就是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對這個漂亮女孩產生任何的愛慕之情,我也絕對沒有產生任何非分之想,但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一個漂亮女孩這樣的要求,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給自己犯錯誤創造了先決條件,因為當環境、時間、人物都很配合的情況下,男人的自制能力就會迅速的下降為零。
在矛盾中開啟家門,開了燈,一個讓我驚喜接著不安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時候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為什麼這丫頭回到家不開燈。
當陸倩看到冉靜的時候,給了我一個參雜著嫉妒、憤恨、鄙視在內的複雜的眼神,離開了。
“呵呵,朋友,沒來過,來家看看。”在冉靜詢問眼神的注視下,我說道。
冉靜沒有說話,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繼續看著我。
“真的,就一普通朋友,碰巧樓下遇見,上來坐坐。”我知道我撒謊了,這是一種習慣,一種男人都有的不良習慣。
冉靜還是不說話用一種似笑非笑且略帶可愛的眼神注視著我,在這種眼神下我很侷促。
“好了,好了,說實話了,她是我一個朋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