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三人接連數次出手,均是無功而返,這也給他們自身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要知道作為三位高高在上的化神修士,面對三位元嬰修士如今卻取得這樣的結局,無疑是難以讓人接受。
無戒和尚撐起的金色巨像在三人之力的加持下固若金湯,即便被他們瘋狂絞殺,也是巋然不動。
“你們在幹什麼!”邵陽正艱難催動著符籙之力,眼看三人束手無策,他急火攻心喝道。
要知道他這一枚符籙,可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六階符籙,價值可謂是極為昂貴。
可沒想到,如今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就在他惱火之際,鐵黎一雙青拳轟出山嶽之力,頓時將困住他許久的最後一絲符籙之力盡數泯滅。
緊接著又是含怒一拳,將仍在愣神之狀的邵陽當場打的吐血飛退。
驚悸之下邵陽再也顧不得其它,直接施展遁術逃離當場。雖然他不是鐵黎的對手,可若是他一心想逃,鐵黎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再加上他的目標誌不在此,馬朝風手中那道金色卷軸才是他最為看中之物。畢竟,他已經真切感受過這等法術帶來的巨大威力。
陸飛三人見鐵黎脫困、邵陽遁走,當下也知曉大勢已去。他們不愧是在修真界摸爬滾打上千年的存在,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消失在原地。
如今在場之人,僅剩下馬朝風三人獨自應對鐵黎。哪怕先前有不少看熱鬧的修士,如今也是稀稀落落了許多。
“你們,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鐵黎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有能力阻擋他們的進攻,當下有些暗自心驚。
“我們只是為了求些機緣,至於這封魔城的歸屬,我們並無興趣…”馬朝風淡淡的話語,當即擊中他內心最柔軟之處。
要知道他最為擔心的,便是幾人威脅他封魔城的統治地位。要知道他佔據這一座封魔城,每年可以給他帶來巨大的利潤。
日後能否再進一步,恐怕就與他在此能積累多少資源有關。
“此言當真?”鐵黎捏緊了拳頭,盯著他說道。
“在下的確不打算在此空耗百年,只不過倘若鐵黎城主盛情難卻的話,我也不介意多待些時日…”
“你想怎麼樣?”
“我打算借鐵黎城主當年所獲的金色卷軸參悟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馬朝風略顯輕浮的話語,頓時讓其眼神一寒,要知道他獲得的這道拳法,乃是他的逆鱗所在。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冷聲道。
“倘若鐵城主願意與我們交換一下所得,那自然是最好。否則,有時候當幾天城主,其實也還不錯…”馬朝風戲謔的話語,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看來,數百年沉寂在星月戰場,倒是有點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了。區區一介元嬰修士,也敢如此大言不慚!”他呵斥道。
“好啊,那就怪不得我了…”
馬朝風冷笑一聲,氣勢開始陡然上升,竟然直接越過化神之境,依然湧動不止。
“不可能的!”他眼眸中露出急促的表情。要知道哪怕是一些秘術,也絕難做到可以跨越一個大的境界。
可這還不算完,馬朝風的氣勢依然在上升,直接超越了化神初期,達到中期之境才堪堪停止。
“不知鐵城主,如今又打算怎麼選擇?”馬朝風淡然的表情,讓鐵黎流露出恐懼的表情。
鍾離千智與無戒和尚儘管不清楚馬朝風如何做到這一步,可眼下也是淡然自若,給予了鐵黎極大的壓力。
雖然鐵黎不知道眼前之人如何做到這一步,可卻是不敢冒險。這等棘手的存在,讓其暗暗道苦。如今,他已經有些後悔與此人為敵。
“你想怎麼樣?”他最終頹然一嘆,悠悠開口。
既然他認輸,馬朝風當下也是內心一輕。要知道他藉助雲塵的鬼修之力短暫踏足化神之境,可一旦動起手來,很快便會露出馬腳。
如今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最好。
“我還是那句話,我對這封魔城,並不感興趣。不過,還請鐵城主將數十年來積攢的卷軸,交由我復刻一份,想必你也沒有虧…”
他神色一愣,當即臉上變得極為難看。原本他打算兩道金色卷軸兌換一番,這樣至少他不虧。如今,卻是要將他數十年掠奪到的卷軸盡數吐出去,這可比沒有得到更為難受。
見他神情陰晴不定,馬朝風知道他仍在權衡利弊。
“對於你而言,無非是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