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逃命的那人,竟然是曾有著宛陵郡第一煉藥師之稱的風林大師。 “傳聞他乃聖丹閣委派至此,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光明正大追殺一名聖丹閣煉藥師!”疑惑之餘,馬朝風隨後便近身過去。 馬朝風當年也只是遠遠見過他一面,與他雖然沒有絲毫交情,但畢竟同屬聖丹閣修士,若是有必要,還是願意為此伸出援助之手。 馬朝風雖然沒有見過此人,但對於此人的人品心性還是頗為欣賞。 傳聞當年自馬家雲發老祖隕落之後,宛陵郡再也沒有四階煉藥師可以煉製築基丹,這也導致宛陵郡的築基丹價格水漲船高堪比天價,導致無數宛陵郡修士生生斷絕了修行之路。 直到風林大師的到來,他在煉製築基丹的同時,要求秦家每十年必須在拍賣行之中一次性拍賣五枚築基丹,當年馬家,無形中就是承了他的情。 就連馬家當初為馬朝風準備的那枚築基丹,也是在宛陵郡拍賣會上所得。只是馬朝風當初迫於壓力選擇了自行築基,才沒有用上。 沒想到今日他倒是再次出現,而且看情形還在遭受追殺。 想到此,馬朝風身形一動,破空一劍引發的強橫劍氣將追身二人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攔我龐氏兄弟!”為首那人見有人摻和,臉色頓時大怒厲聲喝道。 “你又是何人,竟敢來我馬家周邊班門弄斧!”馬朝風毫不客氣回應。 “馬家?”那人略微驚訝,這才往周邊一看,發現事情有些出乎預料,當下也變得謹慎了許多。 他尚未開口,倒是身後那位手持赤刀的修士按耐不住,出言嘲諷道:“什麼馬家,還以為是當年麼,苟延殘喘而已!” 他的話語讓馬朝風的神色頓時冷了下來,眼眸中有股殺意湧動。 “這位道友,兩人乃是五色殺手,此刻便是為我而來,還望道友出手相助!”風林見此人實力不弱,又是宛陵郡修士趕忙出口求助。 “風林,既然你不願意為我們所用,那就只能讓你閉嘴了!”為首那位見此也不掩飾,一股猩紅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位金丹大圓滿修士,一位金丹後期就敢大言不慚。看來這幾年馬家一味地忍讓,倒是讓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不將我等放在眼中了…” 對於五色組織的這兩人出現,馬朝風知曉這必然是秦家的陰謀。哪怕知道五色組織與薛家前世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馬朝風對此也沒有絲毫好感。 畢竟在他心裡,這個五色組織怕是與魔族,也脫不了干係! 馬朝風如今以一手離火劍意出世,宛陵郡外人幾乎是無人識得,對於這兩人而言更是如此。 若是讓他們知曉先前他曾與秦天大戰,恐怕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與之相鬥。 可是這一切,從他們祭起長刀之後,就註定無法回頭。 馬朝風劍光一閃,無盡的劍意幾乎將兩人身體透的千瘡百孔,根本不是一合之將! 等到他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強橫的劍意直接刺破了兩人的丹田,靈氣溢散之下,兩人也從半空中跌落。 看如今他們的情形,怕是一煉氣修士也能輕取其性命。 “風林大師,他們就交給你處置了…”馬朝風擺擺手,示意他自便。 感激之餘他也是毫不留情,窄劍一出頓時兩道頭顱滾落在地。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這兩枚乾坤戒還請收下!”他沒有貪功,直接將乾坤戒送了過來。 馬朝風也不見外,笑著接了過來。顯然對於兩位四階煉藥師來說,區區尋常金丹修士的資源還沒有放在眼中。 “風林大師傷勢不輕,此地已到我馬家地界,不若先隨我回山療傷。否則以你如今的狀態,再次遇見其它修士怕是就麻煩了…”馬朝風開口道。 “這個…”風林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舉棋不定。 顯然,他也怕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風林大師不用擔心,你看這個?”為了打消他的顧慮,馬朝風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聖丹閣令牌。 望著那枚淡藍色令牌,他驚喜之餘有些不敢置信,畢竟一位聖丹閣煉藥師意味著什麼,他在清楚不過。 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偏僻的宛陵郡中竟然隱藏著一位如此年輕的靈丹師。 不過現在,他懸著的心也終於可以放下。畢竟同為聖丹閣煉藥師,自然不屑做掌控他的事情,畢竟一位靈丹師的人情,可著實不便宜。 兩人一路前行,很快就來到珩琅山腳下。 “想當年我也曾來過一次珩琅山,沒想到百年之後,它變得更加壁立千仞、氣勢磅礴了…”他看著此山,驚歎一聲道。 “怎麼,風林大師來過我馬家靈山?”馬朝風轉過頭,有著一絲詫異。 “當年我與你馬家雲發道友,也是煉丹一途上的朋友,我還曾勸他參加聖丹閣的考核,只是沒想到後來他突然隕落了…”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倒是讓馬朝風颳目相看。 略感欣慰的同時,只是斯人已去,如今再說這些也是沒有太多意義。好在馬家在動亂、壓制之下沒有倒下,反而成長的更加茁壯。 在風林大師的要求下,兩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