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朝風也聽到兩人交談的聲音,自然知曉天上不會掉餡餅的事情發生,當下也靠了過來。 “謝將軍此舉,難道是又想對獸族有什麼舉動?”這是馬朝風此時的想法。 不過這一次卻出乎馬朝風的預料,這次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只是告知馬家準備一塊地段即可。甚至連建造事宜,都由武陵軍一併解決。 馬超群狐疑之時不知其心中所想,也只能先行答應下來,畢竟此事帶來的收益實在太過巨大,甚至能讓珩琅閣來往修士增長一倍。 “為了小風日後的資源供應,哪怕是冒些風險,也是值得的…” 謝靜安沒有在此待上多久,就匆匆離去。 望城山幾人也是隨後離去,儘管憐心月有些不捨,但她如今貴為一宗之主,望城山也才剛剛穩定,尚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當下也只能不捨離去。 馬朝風回想起剛剛兩人的異常舉動,在聯絡剛剛謝靜安的舉動,頓時猜出謝靜安此舉怕是和望城山有關。或者說,是與憐心月與憐惜緣有關。 馬朝風沒有追身去問,畢竟如今他沒有替人做決定的實力,追問也只能徒增煩惱。 “但願日後,不要出大的紕漏才好…” 送別眾人,馬朝風與薛如雪馬不停蹄回到珩琅山上。當初薛如雪在此閉關的洞府一直保留,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薛兄,現在可以說你此行前來的目的了…”馬朝風言辭懇切地說道。 “風公子,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最近幾年,你們宛陵郡是不是來了一位金丹修士,獨自佔據了一座靈山?” 此言一出,馬朝風頓時想起落花山之事,當下連連點頭說道:“薛兄說的不錯,的確有這樣一位修士。上次即便是謝靜安親自出手,也被此人藉助陣法抵擋了下來,不知是何來歷!” 對於此人他記憶頗深,畢竟能以一己之力攔住謝靜安,雖然藉助了陣法,也是令人震驚。 “那就是了,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此人便是五色組織赤色殺手冥狼。他還有一位孿生兄弟,名為冥炎…” “五色組織,他們竟然敢明目張膽插手宛陵郡之事!”馬朝風頓時站了起來,色厲內荏地喝道。 倘若真是如此,那當初馬朝風遇襲,乃至秦雲逸的出現,在到紅葉郡遇襲,以及秦家攻佔的落花山莫名其妙被不明人士佔據。馬朝風心神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五色組織當年連龍驤王都敢刺殺,插手宛陵郡事務,就顯得不足為奇了…”薛如雪默默一嘆,有些黯然神傷。 “不知薛兄哪裡來的訊息?”馬朝風不禁問道。 “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我乃血王之後,而血王最為擅長的就是刺殺之術…” “你的意思是?”馬朝風瞪大了眼睛。 “馬兄不要誤會,這五色組織如今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的前身,的確是出自血王一脈。只是當年,叛逃了而已…” 隨著他的娓娓道來,馬朝風也知曉了千年前的那段辛密。原來當年血皇的族弟私自接下了刺殺龍驤王的任務,最終使帝國一代梟雄戰將血灑疆場。 “前任武皇震怒之下下令徹查此事,最終追查到血王府。血王慚愧之至自盡而亡,但是其族弟卻是帶領部分人馬逃離,從此江湖便有了聞名於世的五色組織…” 馬朝風聽聞此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難怪天武帝國分封八王,如今卻只有七脈的存在。感情血王這一脈,如今已經隱世了…” “不錯,經此事之後,我族後人隱姓埋名,遠離國都武陵不問世事。倒是五色組織,一直在找天武帝國的麻煩…” “薛,血…”馬朝風搖搖頭重重地撥出一口濁氣,依然有些不可思議。 他當初參加武陵秘境,還在奇怪為何只有封地三王雷王、雲王、拓王,以及武陵四王葉王、上官王、趙王、彥王,原來這第八王,不但早已銷聲匿跡,哪怕是姓也改成了薛字。若是薛如雪不說,任誰也不會想到。 千年歲月,已經足以讓很多人忘卻一些事情。 “薛兄,你既然知曉他們的來歷,又打算如何去做呢?”馬朝風此刻已經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他與五色組織之間,已經連續鬥過數次。 “今日前來,我要對他們動手…”薛如雪說出這石破天驚的話,頓時讓馬朝風面色一呆。 “這是為何?”馬朝風還以為他是來做說客,再不濟也是緩解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選擇,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馬兄不用意外,如今的五色組織,早已不是當年純粹地殺手組織。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早已背離了當年的初衷。更為擔憂的是,它如今怕是與魔修有染…”薛如雪眉頭緊鎖,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他自然不會無的放矢,顯然有自己的資訊渠道。若是真的與魔修有關,那就不單單是馬家的事情,而是整個宛陵郡乃至天武帝國的大事! “你有證據麼?”馬朝風謹慎問道。 “暫時沒有,所以糊塗老兒讓我先行打探一番。” 馬朝風頓時想起當年帶走馬朝歌並且給予其一塊玉璧的愛酒老人。當年那塊玉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