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絲疑惑之心,他心念一動頓時身影消失在原地。 “小友出現在這烈火傭兵團之中,怕不是有意為之吧…”那女子儘管面色蒼白,但一雙銳利的眼神依然死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如今屬於烈火傭兵僱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馬朝風雖然有些詫異她找尋自己,但聽聞此話依然有些不悅。 “你一介金丹修士,混跡在築基修士隊伍之中,難道真沒有什麼原由?”她緊握玉手不可置信地說道。 “路過此地而已,還望不要介懷,倒是姑娘傷勢不輕,竟然還能發現我…”他眼神中迸發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沒有回應,聲音漸漸消散。 馬朝風見其不說,也沒有八卦到打聽他人隱私,也是陷入到閉目養神之中。 天漸漸放亮,眾人也打算繼續動身。而隨著一夜的休息,兩頭獅鷲獸體力恢復大半,又能堅持兩天兩夜的不間斷飛行。 照這般下去,只需七八個起落之後,眾人也將到達雲落城! 一路上三五日時間,眾人除了遇見兩頭不知死活的阻路妖獸之外,並未有太多事情危險之事發生。 照此下去,這靈石未免得來的太過簡單。 馬朝風沒有閒著,這幾日利用家族新釀製的靈酒木蘭香,從烈火傭兵團眾人口中套出了不少雲落蕃的奇聞軼事。 “明日我們將會穿越寬闊的隱霧森林,以獅鷲獸的實力,恐怕我們還會在其中歇息一夜。隱霧森林中妖獸不少,還望眾人打起萬分精神!” 獅鷲獸寬背之上,烈陽向眾人說起自身的擔憂。 “若是真遇到妖獸,那無疑就給我們這一行帶來不可知的風險。這隱霧森林難道就不能避開麼?”有人問道。 “隱霧森林面積極大,一直延續至武陵境內,若是想要繞過,時間極為漫長。所以我們要打起精神,小心行事!” 聽聞此話,馬朝風拿出地圖,暗暗記住此事。 事實也不出烈陽所料,一天之後獅鷲獸力竭,眾人降落至隱霧森林之中。 副團長趕忙拿出幾道陣旗,開始在此地佈置簡易陣法。 烈塵此刻佈置的乃是三階中品陣法藤甲陣,有著不俗的防禦力。 只是此地既無險可守,也無靈脈支撐,恐怕這陣法的實力也僅僅只能發揮三四成。 馬朝風此刻被安排在帳篷左側,守護兩人的安危。 夜漸漸深了,馬朝風隨手架起一堆爐火,又掏出幾塊妖獸血肉在烈火之上炙烤。此刻他靜靜地靠在一株樹幹之上,手捧著一杯木蘭香,悠閒地喝著小酒。 見諸多修士都在怡然自得,他也樂得清閒。只是傭兵這類刀口舔血的日子,怕是比任何人都珍惜平淡的時光。 “燈下把酒同一醉,明日又是天涯人!”他感慨一聲,將酒一飲而盡。 “一人獨飲,豈非有些落寞?”不知何時,那女人一身淡黃色的長裙出現在其跟前。 “看來道友的傷有些好轉,已經都能開得玩笑了…”他手指一動,一盞青綠色的玉杯出現在她跟前。 “山野小族釀製,姑娘若是不棄就請嚐嚐吧…” 她也不矯揉造作,端起這杯青綠色的靈酒茗上一口。 “若是有強敵來襲,還望小友能照拂一二…”她望著已經熟睡的女嬰有些心疼地說道。 “強敵?難道姑娘害怕的不是這隱霧森林中的妖獸,而是某些人?”他似乎並不意外,因為從她帶著重傷之軀也要回到雲落城就不難發現,必然是有人不想讓其安穩離去。 若非有意,他還真不想介入此事。可事情發生讓他選擇視而不見,他還做不到,更何況還是一位與凌文冰相仿的女嬰。 “此事並非不想告知小友,而是關係甚大,為了小友安全還是少知為妙…”女子神色一緊,輕聲說道。 馬朝風眼神中卻不盡然,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此人,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這也難怪,若是何事不知,他也不敢貿然出手,免得給馬家帶來巨大的危機。 “這個女子乃是我師父的遺孤,數日前檢測出水靈根…” 此話一出,他平靜的臉色先是出現一絲驚訝,接著就呈震驚之色。 “天靈根!” “不錯,如今我師父已然隕落,我只有儘快帶其離開,才能免除這場風波…” 馬朝風看著她手中熟睡的女嬰,有些震驚她的天賦。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女嬰,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天靈根修士,可以沒有任何阻礙地結成金丹。這也是他這些年修行以來,遇見的第一位真真切切地天靈根修士。 馬朝風沒有去問原由,想來定然是有人害怕她成長起來危及某些人的利益。 這麼算起來,那接下來的戰鬥,恐怕就是不死不休了… 馬朝風面露苦色,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之下,又捲入到一場紛爭之中。他想要就此離去,卻有些於心不忍,就在他躊躇之際。 “若是你能讓我們安穩到達雲落城,我可送你一件靈寶的煉製之法,可以讓人無所遁形!”她的話猶如靡靡之音,硬生生將他的思緒吸引。 馬朝風曾翻閱家族有所珍藏,也沒有見過任何有關於靈寶的記載。若論見過,雷王手中那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