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風哥哥,好久不見呀!”馬朝歌此時秀髮及肩,雙眸猶如望穿秋水,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免讓人有些期待。 “眼前的你,還真讓我有些不敢相認…”馬朝風驚歎一聲,似乎想起當年帶回的那瘦弱黝黑地小姑娘,與眼前簡直判若兩人! “當年若不是朝風哥哥,可能我也沒有機會踏上修行之路…”她感激地說道。當年她的異靈根,可是震驚了整個家族! “沒想到當年的小丫頭,如今也成築基修士了!”馬朝風見其修為已達築基中期之境,不免感嘆她的好運。同時也再次看出異靈根的恐怖,絕不是空穴來風。 “薛師父,你不來打個招呼?若是沒有他,可就沒有現在的我了!”她眉頭一皺,朝那不拘一格的老人說道。 “我酒都給他了,還沒打招呼?”他一吹鬍子,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的賀禮不是還沒給?”她有些得意笑道。 “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兒啊…”他一口酒差點嗆著,瞪著眼睛說道。 她走過去一把抱著他手臂,似乎不達目的不撒手。 無奈之下,他隨手扔出一玉璧狀之物,旁人還未看清,竟然直接在馬朝風手中消失無虞。 “旁人不知的底牌,才算是底牌…”他自顧自地說這一句,引得眾人一片茫然。 可如此場景,已經大大超出馬超群的預料,沒想到家族修士還有如此一番造化。極為高興之下,忙著招呼眾人落座,各種珍饈齊上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就在馬超群招呼雲上間的修士之時,馬朝歌制止了他的手上動作。 “今日就讓家族長輩嘗一嘗我的手藝!”說完她一揮手,頓時有三壺青褐色酒出現。 “你釀的酒?”馬朝奇有些意外地說道。 “朝奇哥哥要不先嚐嘗?” “好!” 幾人一人倒上一杯,淺嘗輒止之下,內心卻極為震動。 “三階靈酒!”馬朝風有些不可思議。以她三十出頭的年紀,修行至築基中期已經極為不凡,沒想到一番釀酒技藝,竟然也達至三階之數。 他不禁看向那滿臉得意之色的老人。 “難道元嬰修士,真的有如此奪天地之造化的能力?”他驚歎道。 可對於馬家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福音。若是馬朝歌能留在馬家,日後家族三階靈酒的供應,總算可以不完全依靠段家供應。有了高階釀酒師的指導,想必家族不少煉氣修士在釀酒技藝上也能少走不少彎路。畢竟對於馬家來說,釀酒師,無疑是一門新興的技藝。 馬朝歌似乎對眾人的反應極為滿意,驕傲地朝那老人說道:“怎樣?我就說家族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皮毛技藝,也只能登這不雅之堂。什麼時候達成四階,再說不遲!”他打擊般地說道。 眾人一陣無語… “老頭,你放心。你那點本事,我遲早學個夠!”她氣鼓鼓地說道。 如此團圓相聚的場景,使得馬茂俊在這場金丹大典,正式成為配角!酒宴直到夕陽出現,才緩緩落幕。可今日馬家在珩琅閣的表現,估計會在宛陵郡傳揚很久。 … “我們,還準備對玄金晶礦動手麼?”孔雲龍此時苦澀說道。 “如今哪怕不動手,恐怕獸潮之後,也沒有我們幾家的生存空間了吧…”秦雲鶴也是滿心酸楚,只是眼神當中,還抱有一絲希望。 “那你打算怎麼做?畢竟,謝靜安可是親自蒞臨珩琅山。傳聞還有一老者,即使謝靜安也只能以晚輩自居…”他目視遠方,似乎在想這些年馬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魚躍龍門。 “他們只是祝賀,並不能代表馬家勢力。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風天行此時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要多想了。戰,仍有一線生機。媾和,無疑是掘給自己的墳。不就不信合我們三家之力,還鬥不過一個馬家!”秦雲鶴憤怒出聲! 馬朝歌僅在珩琅山停留三日,就被那糊塗仙以功法尚未圓滿強行拉走。聽說她的閉關之地,乃是一方絕地,如此一來,下次相聚又不知多少時日。 “朝歌,你靈根特別,家族根本沒有適合你修行的功法。不如隨老前輩離去,待到功法圓滿,再回珩琅山不遲。你放心,馬家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馬朝風循循善誘地說道。 儘管她極為不願,但是在馬朝風地勸說之下,還是隨同他離去。 “那好,你們等著我回來。到時我定能釀出極品靈酒,在一醉方休!”她如男兒般豪氣說道。 馬朝風的話語,使得糊塗仙前輩暗自點頭,總算是願意隨他離去。 “小子,好好儲存那枚玉璧。元嬰之下,可保你一命!”一道傳音,沒有任何徵兆地傳入馬朝風耳中。 聽聞此話,他欣喜之餘立即連連拜謝。 他擺擺手,似乎在說一件無足輕重之事。 “老前輩,請問薛如血如今在哪,現在如何了?”見兩人就欲離去,馬朝風思量再三,還是開口問道。 “他,有他自己的路…”老人聽聞此話似乎一下子憂鬱了很多,黯然說道。 “不知前輩可否明言?”馬朝奇此時也連忙說道。 “待到你們遇見他,自己去問吧。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