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安離去了,雖然臉色緊繃不甚開心,但顯然此次珩琅山之行,完成了他的基本目標任務。 這樣一來,他在宛陵郡的下一步計劃也將迅速展開。畢竟若是他能在局域戰場最先掌控對獸潮的優勢地位,天武帝國日後對他自身也是有著高昂的封賞! 相傳謝靜安出自於天武帝國守護宗門歸元宗,謝家更是歸元宗名門望族,有著元嬰修士坐鎮。以他如今四百餘歲就達至金丹大圓滿之境來看,只要靈藥齊備,至少有兩次衝擊元嬰期的機會! 一段插曲隨著謝靜安的離去消散無虞,珩琅山眾人再次陷入歡喜之時。 “超群道友,馬家這是打算出擊冰雪谷了?”姚然高興之餘,開口問道。 “怎麼,姚然長老對此也有興趣?”馬超群並未直言,轉過身眼眸含笑反問道。 “姚家山高路遠,不適合參與宛陵郡勢力過深。可馬家若真到了動手的那一天,玄金晶礦這邊儘管放心,姚家必然全力防禦!”姚然拍著胸脯保證道。 本來姚然這人相比比較正直講義氣,這點從他幾次在玄金晶礦血戰就可看出。今日他此番話語,頓時聽得馬超群心中一暖。再加上如今兩家已經聯姻,緊密程度可謂是更上一層樓。 “那我就先謝過諸位了。日後若是姚家可以在五行之精上面供應馬家,就算是幫了馬家的大忙了,家族必然會以市場價收購,不至於讓姚家白忙活…”馬超群感激地說道。 “這你放心,必然如此!” 兩位新人早早入了洞房,姚家二人也在與族長几人商量珩琅閣煉器堂的具體事宜。唯有馬朝風幾人,酒過三巡無所事事,正緩緩地在後山石階之上閒逛。 “五姑父呢,這次怎麼沒有遇見?”馬朝風隨口問道。 “父親閉關已有兩年有餘,估計在全力突破築基大圓滿吧!”五哥馬朝奇笑著說道,只是眼神中,卻有些憂慮之色。 “此番龍血果成熟在即,家族應當能再獲兩三枚一氣朝元丹,只要諸位長輩將琉璃金身及孕魂寶鑑修煉至一定境界,想必會有極大可能成功!”馬朝風拍了拍略顯愁容的五哥,激勵般地說道。 “好在家族諸位茂字輩修士年紀均在百歲左右,還有不少的時間用以磨礪自身,但願都能有一個好的結果…”他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故作開心地說道。 “對了五哥,你還沒去過龍血谷吧,若不然過幾天我們一道前行,順便你還能見見你娘。” “好啊,距離上次見她,估計也有七八年光景了。此番閒來無事,就一道前去也好有個伴…” 馬朝奇築基之後並未來得及闖塔,就被馬朝風煉化。如今,倒是讓家族修士少了一個歷練之地。 想到此,剛剛回到七色草堂的他再次踏入識海之中,喚醒絕心。 “怎麼,又有五行之精需要兌換了?”它像是聞到一股腐臭味,急忙問道。 “今日來此,是為了四絕塔之中當初的試煉之地而來。不知絕心前輩有沒有辦法,可以讓其再次發揮出作用!”他開門見山說道,他的眼神中,有著濃濃的期待。 “我記得和你說過,試煉之路是四絕神宮絕天道那個老鬼帶進來,專門用於宗門試煉,自然可以再次使用,只是…”它欲言又止,那期待的無良眼神,就差明言了。 “直說吧,需要多少五行之精!”馬朝風緊咬著牙,喉嚨猛然吞嚥了一下口水。 “試煉碑有多重,就值多少。它的材質更在五行之精之上,你是絲毫不吃虧…”它像是一個怪叔叔,將一老實之人漸漸帶入坑中。 “好,我同意了!”馬朝風為了家族日後發展,滿口答應。 只見它手一揮,兩者瞬間變幻至另一副場景。只見漆黑無際的荒地中,有一座高約半丈的非金非土材質的古碑。 “還好,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否則哪來如此之多的五行之精…”馬朝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神念一動,來至古碑跟前就欲抓起。 “我的天!”他隨意出手也有千斤之力,竟然沒有撼動此碑分毫! “你確定不是跟我開玩笑?”馬朝風怒極反笑,當下覺得絕心擺明了是在坑他。 “此碑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萬石碑。所以此碑的價格為…”它扳起手指計算起來。 “你別算了,以你的價格,就算把這個宛陵郡填進去也不夠,馬家買不起!你自己留著吧!”他嘲弄一聲有些憤憤不平,當即準備離去。 “小友你看又暴躁了…”它戲謔一笑。 “我出我的價,是你自己答應的…” “沒關係,待我日後得到時光之石,就毀了它,讓你們永遠不能團聚!”他發洩般地說道。 “小友又淘氣了,哪怕你日後突破化神,又怎麼可能損毀它半分呢哈哈哈…” 他已經不打算與之糾纏,打算直接離開。大不了日後家族試煉,在一些擅長傀儡之術的宗門買上一些高階人槐,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馬朝風的身影瞬間消失,倒是讓絕心一陣失落,好似損失了大量靈物。此刻它眉頭緊鎖,像是在準備一個充實的理由騙他回來。 談判失敗他索性不再去想,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