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人入內。馬朝風迅速來到洞府,觀察一番準備行動。 對於其他修士來說,這類火陣可是大麻煩。可對於玩火的煉藥師來說,無疑是簡單了不少。 只見馬朝風雙掌並用,巧妙運用水火交融的控火手法,讓前方凌厲的火蛇好似安分許多。在其還未回神之時,如夢如幻般穿越而過,連衣物都完好無損。 “有意思,看來今天還會遇到一個有趣的對手…”就在馬朝風離開的瞬間,洞口再次出現一道身影。 那人以紅色獸皮包裹其身,雙手持短刃而立。那雙刃,一黑一紅,血氣極盛。 突然,那人身形變得虛幻,猶如幻影般在鐵鏈上疾馳,陣中火蛇甚至都跟不上他的腳步,被其輕易闖入…… “快看,又一株紫葉蘭草,那裡還有…”袁海手上抓著兩株靈藥,興奮地說道。 “看來真的有紫葉蘭草。”馬朝風為此而來,也激動不已。 修真界弱肉強食。眼看袁海收了四五株紫葉蘭草,還有三兩株未成熟靈藥沒有動,看來是想等其成熟再來採摘。 “看那兒!”袁山順著袁海的聲音望去。只見一具屍骸靠在中間大堂上的太師椅上,骨骼散落一地,看樣子已經坐化了很久。只是其骨骼上仍有不少金色痕跡呈現,看來此人身前是一位金丹修士。難怪這麼多年過去,骨骼還未完全風化。 太師椅前方還有一張石桌,上面擺放著一卷火紅色的卷軸和一個碧綠色的乾坤戒,看來必定就是傳承了。 兩人見此快步來到堂前,不禁哈哈大笑。 “這次果然不虛此行!” 正當二人一人一手想要拿走寶物時,一柄飛劍迎著袁山而來,還未近身,逼得他後撤躲閃。 與此同時,袁海竟被一詭異之刃擊中,直接刺穿了他的左肺。 “我還以為,你能繼續忍住!”如鬼影般突然出現的紅衣人,沒有朝著袁山袁海兄弟,倒是朝著馬朝風開口。 “是你!”感受那人氣息,馬朝風頓時察覺就是那山林中若有若無的氣息,現在站在身前,無疑感受的真切。 似乎並不意外馬朝風有所察覺,那人輕撫了一下自身的短刃,目視身前這兩人,像是在看兩個倒黴蛋。 “你們是什麼人!” 無人回答。 袁山兩眼已要冒出火,袁海左肺被重創正在劇烈地咳嗽,血流不止,眼見是難以為繼。此時吃下一顆赤心丹,強忍鑽心地疼痛在地上打坐。 “想不到你下手還真是無情。”馬朝風冷不丁評價。 他只是為了尋寶而來,並未動用致命的手段。否則,鑑於剛才的情況,他也有可能一擊致命。而紅衣人一擊便擊穿了袁海的肺部,此刻他的命運已經註定。 聽到馬朝風的評價,紅衣人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無情也好,有情也罷,何謂道義和情感?只笑他人看不穿罷了。” 多說無益。對於兩人的遭遇,馬朝風也並無憐憫之心,他早已不是當年初出茅廬的修士,善良被埋藏在他內心深處裡,不輕易顯露。 從爭奪這份地圖的行為來看,他們無疑也是刀口舔血的狠人。如果自己落入他們手中,結果肯定也不會太好。 儘管二人並非善良之輩,但是兄弟情義做不得假。眼見著袁海面色越來越差,性命垂危,袁山憤怒和悲痛之情促使他放開手中的束縛,站立起來。 他憤然運轉靈力,只見一股強大的吸力催動著手中的長刀。大喝一聲,朝那紅衣人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馬朝風並未有所動作,現在搶奪寶物只會成為眾矢之的,還是等二人有了結果再說。 “我要你為我兄弟抵命!”袁山邊揮刀劈砍邊喝道。 “笑話,為何你還看不清自己…” 紅衣之人身法極為詭異,就連擁有風靈根、擅長運用幽影步的馬朝風都感覺自己不及。現在看來,他自身的身法仍有不少缺憾。 紅衣人身法快如閃電,紅衣飄飄猶如殘影。雙刃彷彿緊密相連在手上,顫動地刀身伴隨著凌厲地攻勢。那袁山雖然實力在築基中期,竟在紅衣之人手下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正當馬朝風震驚之時。 “破空絞殺!”那人嗤笑一聲,身體如短暫消失一般。眨眼望去,他猶如瞬移般出現在袁山身前。 震驚之下袁山正要揮刀劈砍之時,突然感到右手手腕傳來一陣劇痛,長刀頓時掉落在地。只見紅衣人的詭異刃已經割下了他的手掌,鮮血噴濺而出,痛感倒是慢了半拍。 袁山捂著手回頭便跑,但在那人眼中無疑是徒勞。只見光影閃過,袁山背對著紅衣人已然不動。喉嚨處一道細微可見的傷口,緩緩倒在了地上。 袁海因為傷勢過重而無法起身,看到哥哥在他眼前倒下,一時氣急胸口堵塞,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在短短時間內,兩位築基修士都在那人手中喪命。 馬朝風冷冷地注視著那人,感到手中的青鋒劍愈發冰涼,劍身輕輕顫動,像是嚶嚶作響,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即使面對如此對手,他也不是等死之輩,更不會大度地認為此人會就此作罷平分財物。 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當下他一百八十度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