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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以我的命令為第一位。”

阿努哈跪在我身前,背對著烏魯西。聽到我的命令以後,一點意外的反應都沒有。

“是。”他平靜的回答我。

我相信他會知道誰才是真正作主的人。

烏魯西的確離開我也有無限的前途,可是隻要他還在我身旁,他所有的一切都來源自我的支援。

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周杏和方槿。

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我淺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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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幾天過去,我沒有聽到一絲一毫關於埃及軍正向這裡開來訊息。除非埃及軍都是吃素的,不然就是這個訊息來源有問題。

我能想得到,烏魯西就不用說了。他一早就派人遣入了埃及,對於這一次針對我的襲擊,這幾天斷斷續續的訊息傳來,讓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讓我幾乎要以為天要塌了。

這天,我真的忍不下去,終於開口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就算是死到臨頭,我也要死個明白。

烏魯西直接把粘土板拿過來給我看。

………我無言與一簍的粘土板相對。

那個……我好像一直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其實……我不認識契形文字……

穿來也有個四五年了,我一直沒有進行再學習。以前阿努哈給我報告時也不是拿粘土板給我讓我自己看啊,以前上殿商量政事時,元老院大臣也是直接把他們的意見報給我,沒有人直接拿粘土板給我看啊。

說起來以前也有元老院送粘土板過來,就是在阿爾華達登基後就中毒的時候,可當時有皇后和卡爾在嘛,我當然把那些粘土板分給他們了。

所以……其實我在這裡是不識字的。

然後,烏魯西直接扔給我的這些粘土板,我一塊也看不懂。

我向後靠到椅子背上,很有老闆感覺的把那個簍子一推,不耐煩的對著他講:“你講給我聽吧。”

幸好他一句話也沒有把簍子拉回去就開始組織語言給我作彙報。

總結:埃及沒有任何訊息傳來要抓我。現在他們的全部精力都用來內鬥了,暫時沒有時間考慮到國外去。連西臺都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何況我這個早已過氣的太后。就算是死而復生好了,那也是哈圖薩斯緊張,輪不到敵國來操這個心。

那這個訊息如果是假的,得利的會是哪一方呢?

我轉了轉腦袋,會是哈圖薩斯嗎?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啊。

當年我在紅河邊救方槿與西臺軍遭遇時,烏魯西就留了一個後手。

我當時在西臺軍中早已流傳出去的,被神化的,代表著慈悲的,西臺第一神殿祭祀之名,在自焚獻祭之後,被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

當時假死離開哈圖薩斯之後,神殿改建,為了不讓人發現我做的地道,神殿前面全部扒光了。之後卻聽烏魯西說當時有不少人在那裡偷磚頭石板回家供起來,居然還有商人特意把一些石塊運到當時的戰場上賣給西臺士兵當護身符。

我這個犧牲掉的太后的形象已經神化了。

烏魯西在我為了讓方槿逃跑而用水浪去嚇那些人時,安排人在西臺軍中大喊我的名字。

結果那些人在回營後,有一個關於我顯靈出來為西臺軍這次的戰爭護佑的傳聞漸漸在士兵間悄悄流傳。

或許士兵們也想找一個心靈安慰,在當時居然相信的人不在少數。

而當西臺勝利回國後,這個訊息也同樣帶回了哈圖薩斯。

當勝利回國的西臺軍人和哈圖薩斯的人民匯合時,在家中祈禱他們平安的家人和生還計程車兵們在烏魯西安排的人的引導下,給我的名聲又鍍上了一層光環。

所以,我現在留在卡涅卡才能如此安全。

卡爾不能冒險把我拉回人前,就算這樣可以重傷修達。

如果他想以我假死之名來問罪修達,最麻煩的就是直到現在,我在人民心中的形象依然沒有消失,他家的戰爭女神還沒有到高不可仰的地步,還不足以撐起西臺的精神領袖之名。所以,他不可能把我假死的事公告天下。

如果我是個騙子,那一直以來相信我的西臺人民怎麼自處?

他要考慮到在西臺國內,甚至於在敵國間的影響。

如果秘密處死呢?以我假死的名義來問罪修達的同時但不進行公開的審判。

那他就要被元老院問話了。既然不能將我公佈到人前